我垂头正坐着,血毫无征兆的顺着鼻腔一滴接一滴的落在了手背上。我习以为常的抽出几张早就预备在手边的纸巾,胡乱的擦掉了手上的血之后就拿纸堵住了鼻子。
我仰着头等着止血,抬起头的第一眼便看到了窗台上的瓶子里插着的冬青枝。
按理来说我不该再和佐助牵扯什么,这支冬青我得扔掉。但我本来就是个任性妄为的人,又想留着它做个念想。
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井野跟我说过很好养活的冬青枝也没能生出根来,反倒是因为时间太久,折下来的冬青枝有些干燥泛黄。
寓意希望和生命的常春树快死了。
跟我一样。
【十四】
我也不知道自己这是出于什么心态,居然抱着那支快死的冬青树枝去暗部找了一趟天藏队长。
等我意识到的时候,我已经站在了他办公室外面。花瓶里的冬青枝一路被我碰掉了许多叶子,只剩下干巴巴的树杈,挂着剩下那些零星的叶片看上去一副救不活了的模样。
犹豫再三,我还是敲开了暗部部队长办公室的门。
“冬青?”
对于已退役队员的造访,天藏队长似乎是颇有些意外,尤其是看到我怀里的树枝以后,他那双深黑的眼眸中明显浮现出一层疑惑的神情:“你这是……?”
我没好意思直说,只是磨磨蹭蹭的站到了他办公桌前,试图用“你懂的”的眼神来暗示他。
“我懂我懂。”
天藏队长顿悟的点点头,随手掏出了一叠任务书在我面前依次摊开。
“没钱了是吧?虽然你名义上不再是暗部成员了,不过我可以给你个例外。这里是不涉及机密的所有b级任务,你随便挑。”
我表情纠结,天藏队长沉思片刻:“要不级?也不是不行,回头你去跟六代目报备一下就可以了。”
见我不言语,他深吸一口气,咬咬牙又掏出了一叠文件摆上:“级就级吧,你别对外说,任务报告等之后我来写。”
你懂个屁。
我推开桌上还未签发的任务书,把手里的花瓶搁置在他桌上。瓶底磕在桌面,又震落了两片叶子,我颇为不舍的摸了摸几乎干枯的枝条,转头望了天藏队长一眼。
“帮个忙呗,队长。”
本来我从暗部退役之后就不应该再称呼他为队长,不过看在稀有到就他独一份的木遁忍术的份上,我还是厚着脸皮这么叫了一声:“快让我给养死了也没见生根,帮我想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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