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骂法是要结死仇的。耿照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果然沐云色听不下去,从制止、劝解到对骂起来,也不过就三两句间。韩雪
色不发一语,面色越来越红,耿照本以为他是竭力忍怒,突然「噁」的一声,仰
天喷出血箭,倒地不起,才知情况不妙。
「……宫主!」沐云色扑前搀住,先探气息,再读脉象,七手八脚施以急救。
聂雨色一惊分神,秋霜色已按落剑尖,垂目而视,和声道:「够了罢。再怎
么骂,他们都不会恨你。他们想的和你一样。换作是你,便能舍下他们,独个儿
逃生么?」
聂雨色单肩垂落,心不甘情不愿地松絃收腿,拂袖道:「我道你要聪明些。」
秋霜色淡然笑道:「聪明的一向不是我。」伸手接住玄律。
未及看清他是怎么弄的,铿铿几声,铁琴又恢复原状。
秋霜色取出一只长长的淡绿布囊罩起束口,斜负在后。
「……闪开,让专业的来!」聂雨色一个箭步窜至,抬脚撵开沐云色,只看
一眼,伸手死攒韩雪色人中。韩雪色吃痛苏醒,咳血不止,差点又呛晕过去。沐
云色阻之不及,气得七窍生烟:「老二你干什么!」
聂雨色懒得搭理,揪着韩雪色衣襟,小鸡抓老鹰似的提起巨躯,贴面咄咄。
「你一共吃了几枚奇鲮丹?你他妈把奇鲮丹当炒豆还花生米嗑?你脑子跟卵
蛋错位了是吧,还是都留在女人裤裆里?」
「你……要敢提阿……的名字……」韩雪色咬碎满口血沫,咧开一抹狠笑,
衬得下排左右两枚霜白的犬牙分外精神。「我……我发誓会揍……揍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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