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天喜地将他搂进怀里,“日子还长着呢,你想回去,我便陪你,可好?”
君莫问揉着解开束缚的手腕,半晌,抬手搭上了淳于少然的肩膀。
身体仍旧蛰伏的危险苏醒,君莫问未带推拒,便任由淳于少然拉着他往一片绚烂愉悦的海中沦陷。
守夜宫人看着挂在树梢的暖阳,跟在门前等了许久的玄惟有一句没一句的聊。
宫人问,“玄大人,您说,这次主子什么时辰起。”
玄惟摸摸下巴,高深莫测的道,“不好说。”
思君如流水
窗外春日鸟鸣声扣动窗棂,夏卿漓在花影叠窗中慢慢睁开眼。
墨儿在床边的小床上睡得很香,最近已经开始喊爹爹。
翻个身,夏卿漓暗自想了想日子。五月廿三,再等三日。等待最是磨人,钝刀割肉般不肯给个痛快。
腹中已有沉甸甸的肿胀感,宽松的中衣掩着身形。
现下他不过是个闲散皇子。至于郁浙,有南轩在他身旁必定会安然无恙。
将不离宫的玉牌交给夏郁浙的那日,景南轩不在。自己此后不便再出入于朝堂之上,见得到景南轩的时候怕也是不多。
揉了揉酸涩的双眼,夏卿漓披衣起身。收整妥当后,见墨儿还未醒,夏卿漓着人去准备车马。
应季的衣裳,被褥简单装了几个箱子,北叙好奇道,“主子是要去哪儿?”
廉管家敲了敲他的头,“傻瓜,问这么多作甚?”
见北叙扁着嘴一脸委屈相,又不忍道,“说是去城外的别院。”
“榴园?”北叙把箱子往马车上搬,“是呐,这种好天气主子是得带着小主子好好享受。”
廉管家无奈摇头,转身去帮许澈照应着把小主子往外抱。
许澈抱着墨儿不撒手,边走边乐在其中的埋怨,“小家伙,你爹爹也忒不厚道,我都快成你的老妈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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