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熟练地把舌头轻轻划过我的牙龈,比我自己刷牙时还要仔细,然后香滑柔
软的舌头一路伸进我的口腔,和我的舌头交缠着。
我不知道怎幺接吻,这是我的初吻,但是我却本能地模彷她的动作,也用舌
头轻轻地括着她的牙龈,然后轻轻互相吸吮彼此的舌头,直到我吸到额头发痠为
止,这才分开上半身的紧密纠缠。
我拿出面纸怜惜着擦着李法的下半身,整整用掉一整包面纸,还是无法除去
她大腿交会处的腥味,还有阴毛上面纸屑和精液夹杂的狼狈景象。
「李法,对不起。」
我尴尬地看着她粉红的肉缝,四周散发着隐约的漂白水味道,虽然只闻过两
三次,但我知道那就是精液的噁心腥味。
「没关係,是我自己要报答你的。」
李法若无其事地穿起内裤、胸罩、鞋袜,也把衬衫扣好,顺了顺裙襬,看起
来又恢复成了以往那个对周围漠不关心,嘴边挂着冷笑的冰山美少女,谁也猜不
到我刚刚和她进行了一次离偷尝禁果只差一步的激情接触。
「李法,妳的名字为什幺那幺奇怪?」
我想说已经有过肌肤之亲了,问这个白目问题应该不会被踢蛋蛋;不过要是
赌错了,蛋蛋被踢爆可是一辈子的悲剧,于是我双手摀住胯下,战战兢兢地问。
「呵,我不会踢你啦。」
有别于平常虚假的笑容,李法露出真诚的微笑道:「我父母亲都是法学教授
,我父亲当年是母亲的学生,后来为了纪念他们这好不容易才修成正果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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