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心电感应般,刚在心中提到蔡老师,他就打电话过来了,老师接了起来,
只听了几句,斗大的眼泪便像这几天突如其来的午后雷阵雨,扑簌簌地直掉。
我赶紧拿了面纸擦着老师的泪水,老师向电话的那端哽咽回道:「你以为我
考不进公立国中吗?我不能只领死薪水,我一定要教补习班,以后的收入随着学
生人数成长,我才有机会把债还清!」
老师大概是解释着她都好晚才下班,跟男朋友的相处变少,甚至刚刚脸上还
有异样痕迹的原因。
不过大部分时间老师都只是静静地听,然后让眼泪无止尽地从灵活的大眼睛
中滑落。
「还有别的原因,不过我不用向你解释,改天再说。」老师挂上了电话,把
面纸盖住整张脸,伤心地啜泣着。
唉,自从教了我们后,老师连跟男朋友逛街的时间都不知道挤不挤得出来,
遑论是更亲密的事。
「老师,您别哭嘛。」这次我也不知道是演技还是真情流露,看着一个这样
花样青春的美丽少女,为了赚一点钱为五斗米折腰,不只是折腰,还常常要出卖
色相,要是我自己的女朋友、女儿、姐妹,我能忍心吗?
于是我眼泪也掉了下来,反倒是老师哭到一个段落,眼角偷偷看了我一眼,
发现我也在哭,竟反而破涕为笑,问道:「你是哭屁啊?」
「我、我、我…」我也说不出为什幺,只是更激动地吸着鼻子让胸膛起伏不
已。
「别哭了,老师秀秀。」秀秀是「怜惜」的台语发音,老师说完便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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