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李法睁大眼睛盯着我，却还没被我逗笑，我赶紧接着模仿五月天阿信口
齿不轻的唱腔唱道：「冬枝白…我不管你是谁的谁是你的我是我的，让心跳冬枝
冬枝冬枝冬枝感觉活着，我不管站着坐着躺着趴着都要快乐，让音乐冬枝冬枝冬
枝冬枝快要聋了！」
「对不起，今天感冒所以高音唱不上去。」我夸张地咳着，玩起每次唱坏就
牵拖感冒的阿信梗。
「别唱了，我还真的快要聋了。」李法总算擦掉眼泪，板着脸看着我。
「对不起啦，我是气自己的无能为力。」我看李法不再伤心，反倒我自己又
伤心了，幽幽叹了口气，接过她手里的小狗道。
「我不懂，你明知老师迟早玩火自焚，为什幺还要喜欢她？」刚哭过的李法
带着鼻音问道。
「唉，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又或许是就像刚刚那首「伤心
的人别听慢歌」的歌词，我才不管老师是谁的，谁是老师的，反正把握快乐、珍
惜和老师相处的每一瞬间就够了。
「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是吗？」李法複诵着这句话。
「那是以前的广告台词，推销钻石用的。」我补充道。
「你好傻喔。」李法看着我已经哀怨到不知道怎幺说的眼神。
「是啊，没你们家的人那幺聪明。」我这句是由衷的慨歎，并不是讽刺她，
但是刚出口我就觉得怪怪的，赶紧补充道：「我是真的羡慕你那幺聪明，你以后
一定能让你喜欢的男生爱你一辈子。」
「是吗？」李法用一种从没看过的欣喜表情看着我，不过那眼中的灿烂随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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