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已经不再坚不可摧,竟然被我龟头顶开,长驱直入之后才紧紧箝住我冠状沟附
近,这次就真的不能再插更深了,我想那环状组织应该是甄书竹的子宫颈,也就
是说我的龟头现在已经深埋在甄书竹的子宫。
就在这个时候,本来一片静谧,顶多听见甄书竹喘息声的厕所中,传来一声
刺耳的开门声,女厕的门被推开,同时两个男生对话的声音传了进来。
「唉,有人耶。」那是汤宸玮的声音。
「那就不能一边尬车一边聊天啰,我去隔壁。」会把拉屎说成「尬车」的寥
寥可数,赫然就是陈昱豪的声音!
因为我们补习班男厕只有一个马桶,女厕则有两个,所以我想他们两个好朋
友有时候会像这样一人佔据一间厕所便便,陈昱豪就可以边抽菸边隔着门板和汤
宸玮聊天。
靠,我以为只有我会趁人少时偷溜到这一栋拉大号,没想到原来他们两个也
会!
听到陈昱豪的声音,我插在甄书竹生殖器里的肉棒几乎软掉,但幸亏生理构
造的神奇,交媾中的阴茎是不可能在射精或拔出阴道前变软的,所以我有幸享受
了几秒钟的r,就隔着一片门板,听着甄书竹男朋友的声音,胯下却干着甄
书竹!
不过我是不敢再抽插分毫了,孤男寡女同时出现在一间厕所,就算台北市市
议员陈彦伯来也无法狡辩之间的关系,难道承认「是我先喜欢人家的」就有用吗?
我紧闭着气息,听着汤宸玮在我隔壁上大号,甄书竹更是大气不敢喘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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