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记得陈昱豪怎幺戴的吗?」
「他没有戴过啦。」干!这畜牲该不会每次都无套中出吧,我好羡慕啊!
大概就是因为陈昱豪都不戴套,所以甄书竹认为只要我戴套,没有实际生殖
器的接触,她就不算出轨,毕竟我和她男朋友的身份还是有区隔的。
既然甄书竹都坚持说要戴套做,我也只好硬着头皮尝试把保险套放在龟头上,
然后往后拉开,随即发现拉不下来,应该是戴反了,赶紧换边这才顺利往后拉下
套子罩住我的肉棒。
不过囿于时间的压力,还有次戴保险套的紧张,我竟然在戴完保险套后
变软了,半软不硬的龟头在甄书竹穴口督了几下就是督不进去。
「对不起,一紧张就…」我努力地搓着包皮刺激阴茎,但情况只有更差,现
在戴着保险套的肉棒已经软到跟勃起前没两样,而紧紧黏在包皮上的保险套因为
不是特别高档的品质,其实让我很不舒服;亟欲再干甄书竹一炮的渴望,还有即
将上数学课的压力,让我几乎要放弃了这难得的机会。
不过,对着甄书竹粉红色的狭窄肉洞,我随时随地都可以打上一枪,我本能
地拿掉保险套搓了阴茎几下,发现它马上又胀大了,果然是对套子的陌生感让我
无法随心所欲变硬。
既然无法满足甄书竹,又不可能无套干她,我趁着甄书竹眼睛闭着,想说难
得有机会用正常位欣赏甄书竹字腿之间的美丽小穴,至少套弄一下肉棒,当成
以后打手枪的配菜也不错,便稍稍搓揉了一下肉棒,它也不负众望地恢复到最硬
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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