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心脏突然扑扑地跳,单是看个人,差点失神。
凤琰对覃明的头发了若指掌,他拿过玉梳,几下便给他梳顺了,再利落地挽成髻,最后插上与制服配套的玉簪。
“好了。”凤琰捏了下他的耳垂。
覃明伸手摸了下头,道:“谢了。”
“嗯。”
凤琰抬手将自己的头发一拢,迅速地挽成髻,插上玉簪。
两人穿戴完毕,便出了小院,走至瀑布前的悬桥前,覃明从储物袋中取出油伞。
“嘿,我昨日特地从义堂里领了伞,正是用于此时。”他分给凤琰一把伞。
凤琰接了过来,打开伞。
两人一前一后地过了悬浮桥,虽打了伞,仍被溅到了一些水,不过比成落汤鸡好太多了。
南区去太元殿有些距离,橙字弟子们皆早早起床,山路石阶上,遇到了不少穿浅松绿袍子的同门。一些青年模样的师兄,看到少年凤琰和小孩覃明,不禁投以注目。
凤琰淡淡地向他们点下头,算是打招呼了。
他们跟随在这些师兄后面,走了条捷径,赶在卯时前到了太元殿。
太无殿说是殿,不如说是一个敞顶的圆形空间,上百名身穿浅松绿袍的弟子,盘腿坐在蒲团上,双手搭于两膝,一动不动。
覃明一踏入太元殿,便感到有什么在身体四周流窜,他吓了一跳。
“莫抗拒。”凤琰低头对他道。
“这是……”覃明惊诧。
“灵气。”凤琰道。
“如此浓厚?”覃明问。琼仙宗对外门弟子挺厚道,竟能享受到如此浓厚的灵气场。
他们是新人,自然只能坐在最后排。后排已坐了几个小孩,见到覃明和凤琰,打了声招呼。他们这批新弟子,唯有三十七人成为橙字弟子,彼此之间都相熟。
覃明坐在蒲团上,学着那些师兄盘腿而坐,手搭在膝上,挺直了背,感受空气中的灵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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