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白小思点点头，怕红翎冷到，赶紧给红翎把肩膀盖好。
但是，白小思因为好奇，还是扒着红翎的衣服往里面瞧，因为这个图案实在是太好看啦。
白小思觉得，靠近图案，似乎还暖暖的。
红翎似乎丝毫不在意雪天的冷，把肩头的衣襟一扯，露出完整的如凤凰翅膀一般的纹路，任由白小思看了个够。
白小离和白小知远远缀在两个人身后，眼眸里十分复杂，罢了……红翎和弟弟好，总好过一个外人。
红翎就这样背着白小思回了家。
家里，柳修宁已经回了和凌阳的屋子，凌子汐正在挑着油灯读从藏等孩子们回来，听到动静，马上起身打开了房门。
凌子汐看着门前的两个少年，前面那个自然是自家儿子，儿子旁边那个红衣小少年……灼灼其华，桃之夭夭，一双眼眸似有明火朱炎。
“红……红翎？”凌子汐怔了怔。
凌子汐比孩子们修为都高，自然很快分辨出了红翎的气息。
白小思点点头，侧开身子，“嗯，爹爹，红翎化形了！”
凌子汐也很惊喜，小凤凰这些年越长越大，其实自己心里早就疑惑了，怎么还没有化形。
小狐狸们，可是一出生就可以化形了，尤其是小寂，出生第二天就跳进花盆里调皮。
红翎看着凌子汐，向前踏了一步，有些不好意思，跟着白小思脱口而出，“爹爹……不……”
红翎低着头，“主……主人……”
凌子汐眉眼温柔下来，摸了摸红翎的头发，红翎一头乌发长长的披在身后，如同黑耀瀑布一般充满光泽。
自己当年捡到红翎时，红翎才那么小，为了让白墨衡和芜墟宗的弟子饶过他，自己还让红翎学了小鸡叫。
那时候，红翎在自己手心，跟一个小毛球一样。
一眨眼，已经这么大了。
从小养到大，红翎就跟自己的孩子一样。
于是凌子汐开口道，“以后你就跟思儿他们一样。别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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