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酒伴却只把这质问当作醉话,继续问道:“我也是你?”
“你也是我,而且我也杀过你。”他说,“六……不对,七次。”
“是么,那么那个我已经死啦,没理由在乎。”年轻版本的他说,“奥卡姆剃刀,滋滋滋。”
他怔了一会儿,惊讶地盯着对方,好像他说了什么警世恒言。年轻人揉了揉鼻子:“干嘛?”
“你是个经验主义者,”他说,“而我——曾经的我,你那个版本的我——信仰理性。”
“哦,完美的逻辑不自洽,恭喜你成功推翻了自己的科幻理论。”年轻人嘲笑道。
又一阵沉默。年轻人不耐地“啧”了一声:“故事呢?还没讲完吧。”
还没讲完,还没发生完。他说:“还没编完。”
年轻人笑了起来,举起杯子:“好吧,不论如何。谢谢你提供了酒精和笑料。”
“该说谢谢的是我。”他说。
“你请我喝酒,告诉我该说谢谢的是你?”
“我请你喝酒,该说谢谢的确实是我。”
“你猜怎么着,”对方眯起眼,“我觉得你想泡我。”
“你对这个怎么这么敏感?”
年轻人哼了一声:“屁股翘不能怪我。”
他看了一眼,配合地吹了声口哨。
“你真不是想泡我?”对方怀疑道。
“不是,”他又看了一眼那个屁股,“暂时不是。”
“最好不是,”年轻人狡黠一笑,“按你那个全世界都是你的理论,你看上我是在对你自己发情。不过我怀疑你那个版本的我有没有你这么神经质。”他轻佻地拍了拍那怪人的脸颊,冰凉的手指划出一道凝结的水痕,“怎么样,人渣先生?你去医院当义工了吗?”
人渣先生没有回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