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筱咽了口唾沫,讪讪地说:“我只记得,我心里难受,就拿了瓶酒喝……我本来只想喝一瓶的!我保证!但是之后,之后……什么时候全喝了,什么时候脱的衣服,嗯,上床之后又做了什么……我也,我也不记得……”
沈峭寒听到他说“心里难受”,就一点脾气都没了。
他在床边坐下,抬起手,似乎想触碰陶筱,却又对着那张属于自己的脸,怎么也摸下不去。
最后他只能无奈地收回手,安慰道:“你总不至于对你自己的身体做什么。”
陶筱想了想:“有道理。”
沈峭寒:“去刷牙吧,我叫早餐。”
陶筱“哦”了一声,起身下床,却在刚刚站起来的瞬间,脑袋忽地一晕,打了个趔趄。
沈峭寒眼疾手快把人扶住,正想问怎么回事,就感觉到陶筱呼吸里带着异常的温度。
他伸手探了下陶筱的额头,赶紧把人塞回床上。
“你发烧了,”他语气微沉,“躺下休息,我去买温度计。”
陶筱哼哼唧唧狡辩:“是你发烧了!你这身子好弱……”
沈峭寒急得口无遮拦:“哪个小傻子把空调开十六度,还蹬被子的?”
陶筱据理力争:“那我自己的身体怎么没事儿!”
沈峭寒失笑:“行,思路清晰,没烧傻。”
说着拿了手机出门,还不忘叮嘱一句:“躺下休息,你温度挺高,别捂着被子。”
目送沈峭寒消失在门外,陶筱翻了个身,把被子掀到一边,趴在床上,揪着头发胡乱踢了踢腿。
从昨晚到今天,这都……这都什么奇葩事儿啊!
沈峭寒在找药店的路上给雷诺打了电话,让他送衣服过来,顺便当个司机。
雷诺今天本来有个公司会议要参加,听到沈峭寒的要求以及给出的地址,登时来了兴致,当即决定把会议鸽了。
闫轻刚刚刷完牙,从卫生间出来,看到坐在床头笑得一脸猥琐的雷诺,问:“又准备去看谁的笑话?你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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