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峭寒勾了一下嘴角,用手机指了指窗户的方向:“听。”
陶筱静静辨别了一会儿,才终于听到窗外传来的轻微唦唦声——下雨了。
除此之外,他还隐约听到卧室门外溢进来的、非常微弱的音乐声。
陶筱惊讶:“你妈已经醒了?”
“嗯,她醒了。”沈峭寒放下手机,“现在可能在做瑜伽。”
“哦,”陶筱垂着眼睫,想了想,说,“那我们也起床吧。”
“嗯,”沈峭寒说,“好。”
然而,没人先动。
安静持续了好一阵,陶筱终于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继而一发不可收拾,逐渐演变成控制不住的哈哈大笑。
沈峭寒扭头看他,嘴角已经不知不觉翘了起来。
陶筱笑着转向沈峭寒,眼睛亮晶晶的,嗓音里还带着刚刚睡醒的慵懒:“原来你也会口是心非?”
沈峭寒思索了两秒,回答:“下雨赖床,天经地义。”
陶筱就接着笑。
沈峭寒也没说话,继续陪他躺着。
陶筱笑过了劲儿,还是不想起床,就安安静静抱着被子,翻出自己的手机,刷微博。
沈峭寒也重新按开手机,默默读之前那篇外语文章。
卧室里没有人说话,但两人都感觉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平静。这种平静带着岁月与生活的味道,没有太重的酸甜苦辣,淡淡的,令人无比安心。
沈峭寒忽然就理解,自家母亲为什么非要安排他和陶筱同床了。
即便两人现在依旧处在互换的状态,谁也不可能对自己的身体做出什么逾距的行为,没有旖旎,没有暧昧,没有冲动,但不代表不会产生亲昵和爱意。
尤其是,当这种爱意早已存在,距离的靠近,就会加深这亲昵和爱意在人心中的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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