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诺手里擦着擦着头发,忍不住又捏着闫轻的下巴,转过他的脸,让他仰头看着自己。
闫轻没戴眼镜,双目有些失焦。
雷诺忍不住俯身,轻轻咬住在那两片唇瓣,吻了许久。
方才,这张小嘴里发出的声音,他也是爱极了。
闫轻任由雷诺在他嘴上亲了两口,这才伸手到床头柜,把那副万恶的眼镜摸起来戴上。
他扑棱了一下半湿的头发,又从床缝里把自己的手机拯救出来,想了想,打开一个pp文档,开始输入文字。
雷诺起身把窗帘拉开,外面的日光再次照射进屋里,透过一层白纱帘,显得柔和了许多。
闫轻没回头,继续在手机上运指如飞,随口说了句:“谢谢。”
雷诺也没跟他客气,伸着脖子看了一眼闫轻的手机屏幕,问:“跟谁发信息?”
闫轻摇头:“不是信息,我记录点东西。”
雷诺扬起眉梢。
闫轻:“既然在恋爱之外还抱着研究的目的,总要随时把感觉记录下来,以便将来参考和分析。”
雷诺:“……”
打了会儿字,闫轻忽然想到什么,抿了下嘴唇,抬头冲雷诺笑:“不得不说,这种欢愉的体验,没有婚姻与忠贞的束缚,的确容易演变成毫无节制的游戏。”
“群体道德,是千百年来一代一代耳提面命、耳濡目染地教育和影响来的,古代女子要守贞,现代婚姻要忠诚,都是经历许多年道德与法律的强调,才在人们心中扎下根基。当这个圈子本身无法放到台面上讲,只能藏在阴影里,就难免……更容易滋生阴暗,令人的行为模式更贴近动物本能。”
“而雄性动物的本能,就是尽可能多地占有配偶,将自己的基因广泛散布出去。当然,即使男人和男人无法传承基因,这个天性却依旧被保留了下来。”
雷诺默然听他叨叨完,完全抓错重点地说:“欢愉的体验?”
他挑着眉梢,笑道:“这么说,你觉得刚才还不错?喜欢?”
闫轻微微低下头,耳廓可疑地红了一层,半晌才嗫嚅着回答:“……嗯。”
紧接着他又解释:“你、你在这方面很熟练,我之所以不去找更加单纯的‘研究对象’,就是觉得,第一次这种事情,还是找熟练工比较……不会受折磨。”
这时候的闫轻可比他咄咄逼人的时候可爱多了。
雷诺忍不住又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笑问:“只是第一次?那以后,你还‘做研究’吗?”
闫轻点点头,调出微信界面,把加好友的二维码递到雷诺面前。
雷诺随手扫了,把好友申请发过去,一边问:“留下吃晚饭?一起出去,还是叫外卖?”
闫轻通过申请,垂着头嘟囔:“不吃了,我还得赶回家喂陛下。”
雷诺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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