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信侯哭哭啼啼的指着严晟睿和严啸北控诉,不是不怕晟亲王的权势,只是他们这次做得太狠太绝,是要灭他忠信侯府嫡系一脉啊。
“哦?啸北,你怎么说?”
严啸冥意味不明的轻挑眉峰,站在文官班列中的严啸北目不斜视的走出去:“陛下,忠信侯既然言辞凿凿的厉指微臣和舍弟派人打断了两位公子的双腿,微臣只想知道,他可有确凿证据,官府断案最讲究的就是人证物证,缺一不可!”
“京城谁不知道就因为犬子不小心冒犯了你们的红颜知己,你们就痛下杀手,断我忠信侯府嫡系血脉!”
没等严啸冥说话,忠信侯跳起来指着他愤怒的吼道。
“红粉知己?本王什么时候多了一个红粉知己了?”
严啸北不慌不忙的转身面对着他,忠信侯顿时气得浑身颤抖:“你你你一一现在大街小巷都传遍,你们就是为了给红粉知己报仇才下黑手的,北郡王难道还想否认不成?当日犬子被打的时候,家中下人也确实听到他们说什么不该招惹了某某姑娘,说她们是你们兄弟二人的红粉知己,证据确凿,容不得你狡辩。”
没有一定的把握,他又怎么敢站在这金銮殿上告御状?
“天下皆知,我晟亲王府最是不在乎门第,本王和三弟又已到成婚的年纪,若真有什么红颜知己,早就娶回家去了,还能留在外面让人非礼?前段时日令妹在惊云山庄对祖母出言不逊,皇奶奶云太妃稍加训斥了两句,令妹离开之时还放下狠话说要我们好看,这事儿才过了几天,京城就谣传本王和三弟莫名其妙的冒出个红粉知己,甚至还说什么我们冲冠一怒为红颜,原先本王还纳闷儿来的,今日突然茅塞顿开了,莫不是忠信侯为了给令妹出气,故意设下如此攀诬我晟亲王府?否则时机为何如此巧妙?”
严啸北一扫先前的从容,语气越发凌厉,步步紧逼。
“你...”
“碰!”
“岂有此理!连晟亲王府都敢攀诬,好大的狗胆!”
忠信侯当即气歪了嘴,严啸冥猛的一巴掌拍在龙椅扶手上,帝王霸气蜂拥而出,在场不少官员都感觉菊花一紧,大气都不敢出一个,更别说琢磨其中的疑点了。
“陛下冤枉啊,微臣与妹子已经很久没有联系了,又怎么可能跟他联合?就算真是我们联合,微臣也犯不着对两个嫡子下毒手啊,陛下若不信,大可以派人调查微臣与妹子最近的行踪,请陛下明察!”
忠信侯吓得碰的一声跪下去,旁边的严啸北凉悠悠的道:“有些事,并不需要你们亲自出面,随便指使个下人就能互通有无了,忠信侯与令妹能设下如此大的阴谋,不可能没设想到陛下会派人调查吧?”
“你闭嘴,黄口小儿,休要污蔑本侯!”
他也是气狠了,居然在大殿上口出狂言,在场不少人都悄悄的吐出一口浊气,看来今日过后,京城怕是不会再有忠信侯了。
“忠信侯好大的口气!”
果不其然,下一秒,始终没出声的严晟睿站了出去,忠信侯总算察觉到自己失态,一时间老脸布满青紫,发作也不是,道歉也不是。
严晟睿难得的没有跟他纠缠,更没有如以前一样,直接一脚踹死他,而是转身从袖口摸出一本折子微微躬身:“是非黑白,还请陛下看过这封奏疏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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