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金光一亮,甲作兽化,冲着他手臂咬来。
甲作头颅晃动,手腕的拉扯感丝毫未减,东坡反倒疼的冒出虚汗。
他收回甲作,痛苦的看向虚无的半空,视线移动时突然扫到他身边,一个半大的孩子正蹲在那里冲着他笑。
孩子的脸看不清楚,只能看到咧着的嘴。
东坡放出黄符,黄符贴于孩童面门,那孩子凭空消失,力量没有放出的黄符轻飘飘落地,同时东坡的脖颈一紧。
他猛抬头,一个长发女人坐在他肚皮上对着他。
垂落的黑发挡住了她的脸,自发顶倾泻的发缠住了东坡的脖子。
东坡默念咒术,喊一声破。
强风一样的力量自东坡口中飞出,颈间给发断裂,女人的头发被这风吹至两旁,一张青紫色的脸上,舌头几乎与头发并齐……
东坡皱眉。
项正直的尖叫拔地而起。
“啊啊啊啊啊——”
他往项正直那看去,只见项正直跪在地上缩成一团,他背上无数娄体,正向他齐齐伸手。
东坡想去帮忙,但他还被缠着,他使出蛮劲,手在半空晃了晃没能挣脱。
这时,空气中突然传来一个奇怪的声音。
咯噔,咯噔,咯噔。
好像木头轴子贴在地上一下一下的转着。
东坡屏住呼吸。
须臾他找到声音传出的方向向那一看,一具佝偻的老太婆正在角落里纺线,白发下的脸被黑暗覆盖,看不清楚容貌。
她脚下是五颜六色的线轴,在东坡看到的瞬间那些线向他飞来,顷刻东坡就被裹成了蚕茧。
呼吸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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