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难受。”
洗澡他都不好意思,别说是擦药了,还让叶遇白给他擦,一想到俩人到浴室里这样这样,那样那样……
“哥你给我,我自己擦吧。”东坡脸上这色今儿恐怕是下不去了,还越来越严重。
“我说你啊……当初光屁股勾搭我的时候那勇气哪去了,这会儿怎么说句话这脸就红成这色了呢。”
“当初……还是有个小裤衩的。”
“噗——”叶遇白没绷住,噗的一声笑出来了。
东坡垂着脑袋,坐在床上的他眼角余光正好能扫到叶遇白身体某处他这一笑那东西都跟着抖。
要命了啊……
叶遇白的时间真挺紧,最后他也没强制性的要求帮东坡上药,一是来不及了,再就是他怕他在浴室里再干点什么控制不住的事儿。
叶遇白草草的收拾完就走了,东坡一个人在屋里捏着那管药膏发懵。
叶遇白说,我也就给你准备这一管药,用了之前你得适应了,我以后不仅要做,还要把那啥留在里面……
东坡叫了声,抱住自己蜷起的膝盖,这一激动还没拆封的药膏瞬间被他挤了出来。
白色的膏状物弄得哪儿都是。
东坡:“……”
……
叶遇白用最快的速度回了家,路上还抽空去买了点补品什么的。
当他如沐春风的回到家里时,等待他的是寒天九月。
屋里的温度比外面还冷,他统共两个弟弟,一个叶开一个叶实。
叶实人在国外,除去他之外,叶家这为数不多的家庭成员全都到齐了。
叶遇白这一看,再一感受此时此刻的家庭气氛……
我天这特么的是三堂会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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