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的心态听东坡说话。
“我可能等不到他们习惯的那天了……”东坡长长的吐了口气。
“别想太多,”叶遇白揉了揉他湿漉漉的脑袋,“你让我问的事儿我问完了。”
“这么快!”东坡猛一抬头,“有结果了么?!”
“有,地是一个地产商买的,要建农家乐,不过迁坟这一类的事情不归他管,他交给别人了,让他们把地给他空出来就行。”
“这样啊……”
“我还打听到,那个老板听说了望溪村的事儿相当的不高兴,他要建的是农家乐,农民都搬走了,没有野味没有农家菜了还乐的起来么。”
“对啊……人都搬走了。”
“那老板要追责,可是负责这事儿的人不见了,现在不光你要找那人,那个老板也找呢。”
“啊……”东坡张了张嘴,“那你能找到么?”
“他家是没有,那个老板已经找了很多遍了,但你哥是谁啊,他就算藏地缝里我也能给揪出来。”
“啊!”东坡叫了声,“欧巴最棒了!”
他要亲人,叶遇白推了他一把,“我酒撞洒了!”
东坡嘿嘿嘿嘿嘿的在他胳膊上亲了口。
叶遇白嫌弃的看他一眼,“臭贱。”
俩人聊了会儿,有了前车之鉴他俩不敢太得瑟,过分的事儿一点都没做,东坡这里两天挺累,说这话眼皮就要贴上了,叶遇白看他那样就不再继续了,他抱着被子往地上一扔,用脚开始铺。
东坡都要睡着了,看到他这举动又爬起来了,“你干嘛啊?”
“做戏做全套啊!”叶遇白对天翻了个白眼,“这不是之前分床睡,我特么的坚持到底啊!”
东坡:“……”
叶遇白粗鲁的把枕头往上一扔,东坡发现床上还有一床被。
“这个被是哪来的?”他之前藏身的是块毯子。
“我让乔姨准备的,不然怎么办。”叶遇白抱着胳膊把被勉强弄平了,铺是铺好了,就是坑坑洼洼的感觉,睡上去估计不能太舒服。
叶遇白也不管了,本来睡地上也不可能舒服到哪去。
“反正门锁了,他们也不知道……”
“你当我妈傻么?!”叶遇白没好气的说,他拿遥控器把灯一关,直接躺地上了,他妈那水平,睡没睡过一摸被子人家就知道了,要想骗他们,就得拿出诚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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