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没了。
金桂艳变得比以前还要神经。
之前总觉得她像做贼一样,看人偷偷摸摸的瞧,现在更是连脸都不肯露出来,不是终日藏在家中,就是低着头从人群边上过去,不和人说话也不抬头。
孩子没了不久,金桂艳又怀孕了。
可让人意外的是,这个孩子同样也没了。
就这么如此反复了好几次,短短一年的时间,金桂艳从有到无村里的人也记不清了。
村里有个老大夫,摸脉摸的很厉害,金桂艳身子一不舒服就去找他,而每买一次都是因为有了身子,基本没有错过。
老大夫给她开了安胎的药,也帮她想了不少办法保胎,可是最后结果都是一样。
老大夫还说,这么下去金桂艳可能就没办法再怀孕了。
老大夫挺喜欢金桂艳,也挺同情这姑娘的,怀孕对女人来说至关重要,如果真的不能怀了,那这姑娘该多可怜。
老大夫和家人提过几次,后来这事儿就传遍了整个村子,关于金桂艳不停流产的事情。
村里人都在怀疑,是不是金桂艳的男人手脚不老实,但他们也没看到金桂艳被打或是听到她家有什么奇怪的声音。
在那男人到来之后,不仅是金桂艳,连她的老父也鲜少出门了,父女俩全都恹恹的没什么精神,终日恍惚,说话也很少搭腔,金父后来干脆就卧病在床无法离开了。
就这么又过了许久,金桂艳再次怀孕,这次孩子留住了,好几个月份都熬过去了,肚子见天的变大。
一切都挺美好的,时过境迁三口人过自己的日子,可就在金桂艳将要临盆之际,她的老父突然死了。
金父死的突然,但前来告别的人也没看出有什么不对,就是寿命到了人没了。
那会儿金桂艳要生了,老父亲的遗体就放在家中没有入土,好在那会儿是冬天,靠近边境的地方特别冷,老父亲的尸体就放在外面冻着,别说腐烂,像冰块似的都不带坏的。
村里人也去过她家几次,说是还是尽量让老爷子入土为安,那男人每次都点头,再到后来,他们再也进不去金家了。
金家那小两口在做什么,金桂艳的孩子怎么样了没人知道,还有老爷子的尸首到底如何安排。
就在大家都觉得奇怪的时候,上里村的噩梦悄然开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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