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背对着电脑屏幕，背后正是面对面站立的机关师与琴师，站在似星河一般的梦幻之境里，他本人也像是处于梦境之中一般。
手机屏幕上，这个喝水的侧颜，凤眼微微向下看着，长睫毛扇动着，仰头喉结跟着动了一下……莫邪也跟着咽了一下。
陆清商喝好水，不经意地转过头来时，对上了一双清澈的眼睛。
对视一秒两秒三秒……一分钟……
陆清商朝他笑了一下，凤眼勾人极了。
莫邪扶着眼镜别过了头去，脖子到耳根红了一大片。
陆清商不由得又笑了一下。
“你不是不爱笑吗……”
陆清商疑惑地看过去，“不爱笑吗？只是没有到需要笑的事情，我也只是个普通人而已。”说话间，又回到了以前那个青鹤。
“我笑起来不好看？”陆清商把手机放在架子上，抿着薄唇问他。他还从来没有听到别人说起这个话题。
“好看。”听到这个问题莫邪认真地看着他回答，“笑与不笑都很好看。”
陆清商咳了一声，正想着转移话题，就见莫邪眯着眼睛，仿佛智商上线一般冲着他质问，“你说你是个不怎么有名的r？”
“嗯……”陆清商想起自己说过这件事，拉长了音节，反应十分迅速地转而反问他：“如果我有名，你会不知道我？”会看见他的脸，却不知道他是谁？
莫邪：“……”
他喵的，好有道理啊！
无言以对的莫邪内心极其复杂。
看见对方一脸呆样，陆清商摇摇头，还亏是领着恩恶城大军的指挥呢，怎么对着他就总是智商不在线。
他刚想说什么，就注意到莫邪的身后电脑桌边，贴着一张写满了字的纸张，乌压压一片的字。
他意味深长地收回视线，没有问起为何电脑边上，要贴着曾经抄写五百遍的那张纸，他转头看了一眼电脑，烟花还在燃放的效果期间，一路铺开像星河一样，水状般流动，盖住了地图里的其他人，只剩下他们二人的空间。
“莫大指挥果然如传言中一样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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