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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厕所。

        他们连进食都很少。

        洗手间地面澄明整洁,半点异味都无。

        “刃唯。”成景廷叫他。

        刃唯双眼绯红,泪咳出来挂在眼尾,“嗯?”

        刃唯身上的温热与成景廷身上的冰凉形成强烈反差,在两人接触的大面积内产生了微妙的感觉,酥酥麻麻的,像再也不想离开了。

        “没有耗子药,只是一些过期的食材和不好的东西,”成景廷耐心解释,“你吐出来就好,听话。”

        成景廷一说话,胸腔轻轻震动,震得刃唯头皮发麻。

        那种成熟男人低哑又带些命令口吻的声音,他太欲罢不能了。

        “如果实在不行,回去我派人送点胃药。晚上暂时别吃其他东西。”

        “好。”

        刃唯爽快地应了,成景廷正要起身,却被刃唯抓住了手臂不让他走。刃唯松开腿,一屁股坐在地上,倒真不觉得脏了,成景廷见他坐地上,准备站起身子伸手去拉他。

        结果刃唯仰头抬手,毫不客气地抓住成景廷因为弯腰而垂落下来的西装领带。

        一用力。

        成景廷被迫扯得快半跪下来,弯腰撑着门,低头。

        刃唯就着这样仰头扯成景廷领带的姿势,在后者冰凉的嘴唇上烙下一个潮湿的吻。

        胆大如刃唯,认真如刃唯。

        乖乖巧巧地献吻完毕,刃唯还真明白了“接吻要从蜻蜓点水做起”这个道理。纯情又小心翼翼的滋味也太美好了。

        他用舌尖往成景廷的下唇点了一下,灵动的双眼眯成月牙,“冬天来了,当润唇膏吧。”

        成景廷懵了。

        他不是什么好人,也许久没有接触过这些,上次亲刃唯也是自己主动,这下被被动出击,还有些不习惯。

        成景廷就着这个姿势没动,垂下眼,去打量刃唯因为仰头而显得更大的眼,以及他扯住自己领带的手。

        刃唯的手骨节分明,修长好看,又有点肉,养的白白的,一看就没怎么吃过苦,是在家里含着金汤匙出来的。

        就是这双手,抱过自己,抚摸过自己,为自己做过饭,拿过刀枪。

        甚至在有一年七夕节,刃唯还笨手笨脚地做了个香囊——那年刃唯说,听闻市井传言,讲若是赠予有情郎挂于身侧,方能以二人厚重情份,保郎君平平安安。

        那年,成景廷收剑接过,说会悉心收藏,相伴于身,就像你日夜陪伴我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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