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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景廷正巧路过,看他样子就知道发生什么事,再看看那秋衣秋裤,想起刃唯在房间自己叠纸的样儿,说:“大概是他自己扎的纸。”

        “刃小少爷也太体贴了……”蛋黄酥心里甜丝丝的,好气又好笑。

        小手枪伸手要夺,蛋黄酥侧身躲开,气得脑门儿青烟四起:“你放肆!”

        “得得得,我错了,你消气,别吓着客人……”

        看他坟头冒烟,小手枪吓到不知道从哪儿变出一只扇子,在他头顶狂扇。

        做鬼也太难了!

        蛋黄酥决定回阴间建议老大搞一套考核,资质不够的不准当鬼,乱抢他人内衣的不准当鬼!

        晚上,刃唯正逼着成景廷在自己身上做俯卧撑,下来一次亲一下,红着脸问:“哎……我给你烧点房子,那你能收到吗?”

        “你给我烧房子做什么?”喘一口气,成景廷换歇歇,“我房子够住了。”

        “感觉那些宅子还做得挺好看的……”

        “不用,烧了你也进不去。那些都是阴宅,活人进去折损阳气,对你身体不好。”

        成景廷说完,翻过身躺平,刃唯立刻又爬上来接着做俯卧撑,“以前没这么玩儿过吧?现代人花样是不是特别多?”

        被意外压在身下的成景廷曲起膝盖,语调懒懒的:“我看你花样就挺多。”

        刃唯被他顶住,佯装恼怒,掐一把成景廷裸露在外的腹肌,说像巧克力。

        成景廷歪头,巧克力?我们那会儿不兴吃这个。

        刃唯说,康熙时期不就有了吗。康熙还吃了呢。

        “我是光绪年间的。”成景廷说得特别正经,刃唯问他怎么没剃头发呢。

        成景廷说,我是海归啊。

        刃唯又快要笑岔气。

        闹过了,成景廷下楼接客人,又要开始整理一天的账单。刃唯没有问过他为什么不为了生计还要经营酒店,也没有问这酒店能坚持多久。

        一提到“差异”,刃唯总是有些难说出口。

        他想想,决定在酒店日历上记下每次成景廷亲他的纪念时刻,等以后不住酒店了,带回家摆着也好。

        第一次是才认识不久,自己想法设法把人骗到客房来,却是成景廷主动的。

        第二次是说关了灯就要接吻,他真的记住了。

        第三次是自己喝多了在大堂“撒泼打滚”,被这位大堂礼宾部小哥哥抱着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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