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年父。
年时倦奇怪地看了年时灏一眼,难道他没有说?
“是。”年时倦说。
“他年纪不大。”年父意有所指,“你究竟是拿他当朋友,还是……”
“还是什么?”年时倦问,他不懂。
他是不懂,那一段回忆虽然存在,但却是被他亲手锁在盒子里。
“……没什么,”年父说,“希望像你说的一样。”
年时倦看了眼年时灏,他正慢载慢载地喝着茶。
还是什么?
年时倦听不懂年父的言下之意。除了朋友,还能是什么?
“他多少岁了?”年父继续问。
“十四。”年时倦说。
“差了四岁,终究还是有些观念上的不同,你就不怕某一天你们再也聊不到一起了吗?”年父将茶杯放下,看向年时倦。
“爸,这个问题您不是自己就知道吗?”年时倦奇怪的感觉更重了,“你也说过,朋友之间重要的不是年龄,而是交心。”
“……”年父看了看窗外,“是啊,我是说过,但是你认为你和他,能做到吗?”
“为什么不能?”年时倦反问。
“为什么能?”年父继续问。
“他没有那种近乎愚蠢的天真,不是吗?他虽然话少,但他某些方面和我相像。更为重要的是我挺喜欢他的,我也不想失去这么一个朋友。”年时倦提到甘来似,目光也柔了柔。
“你喜欢他?这种喜欢又能保持多久?”年父似乎一定要问到底,继续追问。
“会很久的。”年时倦说,“您自己也不是这样吗?”
年母是年父的初恋,俩人从高中到现在,吵吵闹闹了半辈子,身边的人一直不看好,但年父却用自己的坚持告诉了所有人,他非她不可!这种固执,也遗传到了年时灏和年时倦的身上。
年父默了默,“但愿他不是另一个尤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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