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时倦放轻了脚步,轻快地走过去,拍了拍甘来似的肩头。
甘来似却没被吓到,只是回头看了眼年时倦,又继续转过头回去看着那个糙汉。
糙汉之所以是糙汉,穿的不讲究,卫生也不讲究,一脸胡子,但是目光却极其认真地盯着手里的东西。
年时倦也跟着看了几眼,但没有其他人那么认真,甚至看着甘来似那幅专注的样子有点儿吃味。
毕竟一直以来,甘来似眼里都只有年时倦一个人,年时倦也习惯了这样的甘来似,突然猛地发现甘来似对其他人的关注力胜过自己,就有点小小地不爽。
好吧。这不爽挺大的。
年时倦叹了口气。
但这或许对于甘来似却是一个好的改变,不仅仅将目光放在自己的身上,而开始观察、接触、在意其他人了,这……挺好的。
……
啧。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吧,年时倦就是猛地不爽,且这不爽……还停不下来了。
很不爽。
他都想掰过甘来似的头,让他别看了,看自己。
啧。
啧啧啧。
这个心态是不对的。
虽然这么想着,但是……我他妈就是受不了。
年时倦就站在甘来似身旁变脸似的,一会儿欣慰,一会儿纠结,一会儿唾弃,而以往总是要回头看看甘来似的年时倦也照常回过头,看到年时倦的样子,愣了愣。
他看上去……有点不高兴。
甘来似缓慢地眨着眼睛,想了想。
为什么不高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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