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第一本习题位置太正了,他放的时候,没放得这么正,还有书包,他没把肩带挂椅子上。
动了我的书。书包。椅子。
甘来似站了一会儿,教室里更加安静了。
其实刚才有不少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谁敢惹那位?
章窦也一直关注着,见甘来似没那么愚蠢地什么都没发现就坐下去也有些欣赏,他站了起来,“桌子上的最后一本书被黏住了,椅子上有胶水,你的书包……被装了些东西。”
“章窦……”姚隋咬着牙看着章窦,但也没有那么蠢的直接站起来,章窦可没说是谁弄得,他一站起来不就是直白地告诉甘来似谁做的吗?
甘来似手指摸了摸桌子,听到章窦的话转过头,“谢谢。”
果然,最后一本书全都被粘住了,不巧的是,这本书是甘来似最常做得那本习题,他今天已经做完一页了。
同桌也松了口气,他是不敢当面顶撞,但是……同桌偷偷地递了包纸给甘来似,甘来似看了他一眼,没说话,把椅子上的胶水擦干净后,才打开书包看。
书包里没什么东西,就只有年时倦早上给甘来似买得那个小面包,现如今小面包已经被揉碎弄脏重新扔回了书包,整个书包内全都是。
甘来似拿着书包往姚隋走,走到姚隋桌前,他将所有的面包往姚隋头上倒。
“有病啊!”姚隋打开书包,站起来等着甘来似。
甘来似冷冷地看着他。
姚隋也回瞪着。
但是姚隋没甘来似厉害,眼神也没甘来似渗人,忍了一会,就收回了眼神,“又不是我弄得,找我干嘛?”
“我找狗。”甘来似说。
范进在一旁煽风点火,“姚少说得这是什么话?可不就是你做的吗?班上这么多双眼睛呢。”
“范进,别逼我。”姚隋说,随即又转过头对着甘来似,“是,是我弄得,你能怎么着?”
这样子很欠揍,如果年时倦在这儿,绝不废话,直接一拳赏他,但甘来似考虑的多,他依旧看着姚隋,“不怎么,断手断脚而已。”
“噗。”姚隋看着甘来似这幅样子有点儿也不信,除了气势不错,内在不就是个虚的!“爷我等着。”
甘来似点了点头,“你不反对就好。”
姚隋没放在心上,就甘来似这样,也不像认识什么人的,能怎么着?
短短的喧嚣后很快就又安静了下来,班上静了一会儿,又同一开始一样睡觉的睡觉写作业的写作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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