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汤里似乎添了什么药材,解乏之效奇佳。傅剑寒抬眼看去,腾腾的白气混合着药香,教主的容貌轮廓不免模糊了,但瞧着波纹在伊人胸前上下荡漾,亦不失为一件乐事。他伸手在水下摸索,捉到一只修长细腻的纤足;不禁精神一震,在脚背上摩挲片刻,便迫不及待地提了起来,往自己胯间压去。
对面发出一声懒洋洋的讥笑,足趾却是缩紧了,在挺立的器物上轻踏碾压。教主力道使得极准,足掌脚背在那物周身凸起搏动的筋脉上交替滑动,不时擦过挺立的冠头;轻时若蜻蜓点水,重时若风吹劲草,偶尔一丝微痛,都拿捏得恰到好处。傅剑寒心下纳罕:以东方兄心高气傲的性子,自练了辟邪剑法,想必是真的不近女色,更不能与他人习练这等房中功夫——如此得心应“足”,只能说是与自己一般无师自通罢。但他很快便没了别的心思,一股酸胀又舒适的气劲从阳物传至下腹,在丹田气海来回滚走,不禁用双掌连带那话儿与教主的足趾一齐紧握,又快又狠地上下律动;好一番擦枪磨剑后,四肢百骸终于蓦地绷紧,又松快下来。
教主从水中款款立起,跨出浴桶,披上一件玄色外袍,绣着血红的缠枝莲花,除此之外不着寸缕。傅剑寒喘匀了气,本想也站起来,却被他按着肩颈往水里轻轻一压——分明没多少力道,却叫人酥软得很。
接着,教主手掌轻轻抹过他的额角、下颌、颈侧、两肩,五指张开,拿住肩窝两侧,发力揉按。傅剑寒先觉一阵激烈的酸痛,随后便如筋骨被一一捋顺一般,惬意非常,肌肉也完全放松。他在水中懒洋洋地阖上眼帘,双手架着桶缘,几乎想要睡着。
“这般无防备,不怕颈骨突然折了。”教主的声音仿佛从极远处传来。
“唉,眼下未明兄便是把我端出去煮了,傅某也是毫无怨言。”
东方教主轻哼一声,拇指在蝴蝶骨上扣紧。“好端端的,乱叫什么。”
“未明都管手下人叫什么无双,我便叫不得名儿?”
“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教主口中轻笑,“你们这对劳燕分飞已久,就不想来个破镜重圆?”
“多年前的旧事,提它作甚。”傅剑寒干脆把玩起了搭在自己肩上的一只手,“莫非先前教主答允过傅某的绝色佳人,便是如此这般?”
猜对了。东方教主不禁暗暗感叹此人野兽般的敏锐;正是当初二人同在杭州时,他写了封密信将夜叉召至此处,作为对付傅剑寒的一招后手。谁知经过这一路的种种试探与交锋,此刻与当初的心境已大不相同。
“本座改变主意了。”他从傅剑寒手中抽回手指,力道凶狠地将对方的下颌抬起,双唇却异常温柔地在脖颈上轻触,“我用过的东西,砸碎了也不会给别人。”
傅剑寒的眸子一瞬间变得更黑沉了。
他从水中猛地站起,跨出浴桶,也不顾全身湿漉漉、光溜溜的,直接掐着教主的腰肢将他举了起来,几步往榻上走去。
“巧了,傅某也这么想。”他的嗓子不知不觉有些沙哑,“越是心爱之物,越该多用用——彻底弄坏了,别人肖想也来不及。”
“……那你可要耐用一些。”
教主本来被扔到了软榻上,却屈起膝盖勾上傅剑寒的腰,手足猛一使力,翻身将他压了下去。他双腿大张,跨坐在肌肉结实的小腹两侧;腿根的皮肉色泽极浅,被黑硬的毛发稍微蹭了蹭,立即就显出粉色,不由激得人胯下更硬;傅剑寒却不合时宜地想起了他们第一回时——教主那生涩的经验和沉痛的技术都令他心惊胆战,可惜此时的气氛实在不好多嘴。
万幸教主天赋异禀,学什么都上手极快;只见他不知从何处摸出一只酒盏大小的匣子,双指挑出一些脂膏,便往后窍中探去。傅剑寒目不转睛地瞧着他手指的动作,忍不住伸手托住两块圆润紧绷的臀肉,方便教主将手指杵得更深。自己摸索了少许功夫,教主似乎觉得满意了,便扶着身下的指天一戟,身子徐徐往下沉;傅剑寒也顺手将两瓣软肉分得更开些,连带穴口那一圈也撑开了。两人磨合一番,总算摸索到其中关窍,一插到底。
教主仰头长出了口气,发出一声不知是责备还是褒奖的呜咽。傅剑寒刚想卖力挺腰,便被他的眼神和双掌死死钉住,只能无奈地瞧着他如同骑马一般上下颠动身子,动作不疾不徐,有时又左右转动,想找到最舒服的位置。随着他身体起伏、腰肢扭转的动作,连带黑衣上的莲花都仿佛张牙舞爪地活了过来——那一池红莲非但没有水中君子的娴静,反倒似带着股狷狂骄矜的锐气。
傅剑寒只觉身下兄弟被纳入一个紧致销魂的所在,轻拢慢捻,却仿佛总差了那么一点火头,倒不知是享受还是遭罪了。他报复似的在教主的腰臀之处乱摸乱捏,约莫留下不少难消的指印。忽听教主惊喘一声,好像终于寻对了地方,动作略微加快,每每用那鸡子般饱满光滑的冠头狠撞上阳心,身子便不由自主地一颤。
他自己颇为满意,好像试了一招新剑招一般,要反复操练,直到纯熟为止。难为傅剑寒忍得满头大汗,终于寻了个机会起身将教主抱着翻了过去,将双膝折起分开,提枪往内猛刺进去。这下终于可以从心所欲,肆意妄为,硕大的硬物在逼仄的甬道内横冲直撞,总算纾解了方才忍耐已久的憋屈。
教主只觉整个后穴仿佛燃着一般,连带腹内都被捣得一片火辣,虽刺痛连连,却也是难言的爽快。他仿佛听闻耳内隆隆震动,这才意识到竟是自己口中呻吟不止,已完全抛开了羞耻之念。约莫弄了盏茶功夫,也不知抽插了百十来下,教主感觉体内那物紧绷之中隐约又胀大些许,忽然突突一跳,一股凉液喷洒在肠肉之中——他只能满怀恶意地想象,若这一晚将那家伙的本钱彻底榨干了,倒不失为一种整治他的手段。
傅剑寒若是知道此时教主的心思,恐怕又要笑个不住。眼下他只是抱着怀中之人调匀呼吸,等待身下那物再次硬挺活泛起来。他倾过头,覆上教主双唇;两条舌头在口中肆意搅动,湿滑灵活,宛如一双游鱼。也不知亲热了多久,两人不知不觉换了姿势,成交颈叠股状,汗津津的胸背相贴。留在穴内的硬物再次膨胀抽动,有如睡龙惊醒;傅剑寒双手拢着怀中人的大腿,将他反复提起又重重落下,插到极深之处。教主的身子不受控制地随着起落一阵阵抽搐,后窍也猛吸微颤,仿佛连人的精元也要吸干了。这一轮干得更狠,时间也更久。待两人终于停下调息时,帐外已是一片静寂,耳边不断传来山风的咆哮之声,火把的焰火噼啪作响。
傅剑寒理了理教主被汗水浸湿的长发,笑道:“未明兄略歇上一歇,咱们到水里再来一轮如何?”
“免了。这几日食少事烦,来回奔波,本座还想好好睡到天明。”
“咦,这便乏了么?”傅剑寒看似非常惊讶:“外面说书的都说,教主这般的内家高手,又辅以西域灵药,夜驭七女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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