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人类。
2.剑灵。
樊柒更倾向于第一个。
自己是一个人，之前的经历也不是假的，自己曾经并不是生活在这里。
对于剑灵这个说法，樊柒甚至觉得有些荒谬。
前者的来源于自我。
后者来源于冥河。
记忆向：
1.对于之前的事情，太过于清晰，甚至是一个小事，皆是历历在目。
2.对于此地的莫名的熟悉，按照冥河虽说，确实在那个最关键的节点他自己，甚至没有一点印象，这种显然也很奇怪。
3.自己从未出现在此地过，或者说至少记忆中没有。
时间向：
自己距离冥河所说的时间着实有点太远了。
如果自己的记忆有断层的可能性，那就只可能在传言的时候。
没有任何时间作为佐证和依据。
如果真的是如此，那么他为什么又不是人了？
穿越过来成了剑灵？
而后什么都不记得，记忆开始断层，就又变成了鬼？
如果真的像是他所说的，渡劫失败，直接劈的身死道消了，那为什么他还能记得之前自己是穿越过来之前的事情？
说前世都比这个靠谱。
哦不对，说前世就更不靠谱了，毕竟曾经的时间和这个世界好像是有壁的。
次元壁。
其实话并没有说几句，信息量加起来倒是不少。
一股脑的全放在头上，倒是更加的多了几分想不通。
对于把一切都说出来，冥河其实也是有几分顾忌的，只是最终仍旧选择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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