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安任由男人抱了会儿,他拍拍对方的后背,挺虚弱的说:“好了,让我躺回去吧,我站不住,要缓缓。”
陆城把他的脸从胸前捞出来,捏住抬起一点看,眉头紧紧皱在了一起。
顾长安说:“你练剑练傻了?”
陆城沉声问:“你的体质怎么会这么不好?”
“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刚出生的时候是死的,后来不知道怎么又活了。”顾长安说笑,“没准我娘就是因为看我那样才跑的。”
陆城欲要说话,桌上的手机响了,他拿起手机接通,目光落在躺回椅子里的青年身上,心不在焉的听那头的十二汇报事情。
下午顾长安跟陆城下了山。
陆城不太愿意,他巴不得一直跟顾长安待在山中的小庙里,就他们两个人,谁也不会来打扰。
顾长安走了一段路就不走了,对着陆城张开手臂,理直气壮的说出两字:“背我。”
陆城弯腰低头看他,揶揄的说:“我看半天,也没看出你有一点脸红。”
“你是我的人,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顾长安趴到他的背上,舒服的眯起眼睛,“况且逞强的后果是自己遭罪,不划算。”
陆城的面部肌肉抽动,这理由还真是充分。
何吕在门前的空地上堆雪人,不是他闲的没事干,是玩游戏玩的胳膊酸,没办法才放下手机出来活动活动。
来这边之前,部门开了个长达三小时的会议,他印象最深的就是自己饿的直咽口水,大佬们都在严肃的讨论,他也不好偷吃东西,兜里的饼干都被他给裂碎了。
最后会议结束,何吕眼前全是星星。
至于回忆内容,主要是围绕长安以及他家。
由于他跟施张年轻有为,有思想有理想有担当,部门非常重视,所以才派他们过来……送死。
就是送死,何吕拿铁锹拍拍雪人圆滚滚的大肚子,根据搜集的资料来看,只要世上有人,就有谎言,那妖就弄不死,还玩个屁啊,没得玩,谁玩睡翘辫子。
上头说会想办法,头儿找他老师去了,情势挺严峻的。
现在就是有一天过一天,过一天是一天,水来土掩,兵来将挡,该怎么着就怎么着。
忽地感觉背后有道视线,何吕头也不回的说:“老张,弄个胡萝卜给我。”
施张回屋在厨房找了根拿过来:“头是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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