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从来没有这么硬过,插进去一定很爽吧。
这时,一直小手握住了我那信的手,我看到了小和。小和用另一只手指了指
妈妈撅起的屁眼,又指了指我裤子里像铁棍一样的鸡巴。她把嘴凑到了我得耳边
,只跟我轻轻地说了两个字:「永远」。
是啊,只要我把握住这个机会,眼前跪着的这个女人就永远是我的玩物了。
我今年已经20好几了,我已经自立了,不再需要母亲了。于是我把母亲变成自
己的玩物,合情合理啊……合情合理啊……哈哈哈……。
我的心终于沉了下来,沉到了最底处。于是我绕到妈妈的面前,妈妈依然乖
乖地跪着,没有抬头。我本想装作自己没看到那个求救信号的,这样可以减轻一
些自己的负罪感。
但似乎一股魔力驱使着我说:「95?哼」。小和自然没听懂,依然静悄悄
地站着,仿佛这事和她没关系一样。我只见跪着的妈妈似乎颤抖了一下。
据小和后来说,我是狞笑这掏出硬邦邦的阳具的,我已经不记得了。
我只记得妈妈慢慢地抬起了头,我清晰地记得,妈妈的眼睛是灰色的。自己
撕心裂肺的挣扎竟换来的是儿子的一声斥责,她的最后一根稻草断了,她的心凉
了。
多年以后,妈妈私下和我回忆了这件事。她说她从那时起,就彻底放弃了抵
抗,一心一意地做起了我们的玩具。妈妈还说,当年真傻,以为自己会天天被小
和毒打才求救的。要是早知道是现在这样,自己哪会写什么求救信号。妈妈说话
时戴着用自己屁毛和阴毛做的络腮胡子,故意粗着声音:「爸爸,你要是当时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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