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珍被他踹得再次吐血,以一个十分扭曲的姿势在地上挣扎了半天,才满嘴血地爬起来,冲白年甜甜一笑。
要是平时,他这样笑还算甜美可人,可他现在一脸血,笑起来就像恶鬼还阳一般,要多可怖有多可怖,还不自知。
“哼!”白年出了气,抬手取下帷帐的挂钩,青纱帐顿时隔开了两个心思迥异的人。
燕珍趴了好半天,才聚起一丝真气,慢慢在经脉中活动,勉强镇住胸口剧痛,提起气力,盘腿坐在地上,合掌运功疗伤。
晦暗烛火下,燕珍雪白的面孔上不时有青紫色细线出现,沿着脸部的经脉游动,然后顺着脖子钻入衣服之下。
让人惊奇的是,那青紫色细线所到之处,穴位上便有丝丝白气升起,燕珍的脸色也就好一分。
不一会儿,燕珍全身就像裹了一层白雾,待到浓雾散去,他缓缓睁开眼睛,灵动的眸子调皮地闪了闪,又恢复了猴精的本质。
只是这回他没有冲动地又跑上去找揍,而是坐在原地,颇有点纳闷地挠头。
刚才是怎么了,为什么会鬼使神差地全身发热,老想往白教主身上凑呢?
一把无名火似是从五内莫名地燃起,瞬间点燃了他的全身,身体也不受控制,只想与身边那人亲近。
最奇怪的是,他居然硬了。
燕珍呆了一呆,仔细回想躺在白年身边的片刻,然后白净的脸蛋逐渐从一个雪球变成了红彤彤的柿子。
燕珍早就不是什么纯洁的好鸟,年纪轻轻就在青楼胭脂堆里打滚,耳濡目染了许多见不得人的龌龊事,从小就没被培养出来的廉耻与修养现在更是没有约束力。
他挥金如土,要什么有什么,唯有一件事不能启齿,那就是阳痿的毛病。
也不是没有找过大夫看,那群庸医收了银钱,却只会拈着胡须文绉绉地说:“小公子年纪尚小,莫要着急,等到初精自溢,阳元自足,那鱼水周公之礼也就水到渠成。”
我呸!
“老子我十三就偷偷洗亵裤了!”燕珍苦恼地想。
既然正经的大夫没有用,燕珍就想了不少邪门歪道,从青楼中取经,奈何一点起色也无。
但是方才,他只是躺在白年身边,就感受到了那种他听闻过无数次,却从来没有亲身感受到过的美妙滋味。
全身血液没来由地沸腾,所有的理智都被烧干了,只想与他融为一体,狠狠地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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