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一)
第二周的专业课是和四川话系的一块上的。
重庆话系是个大系,但也是个新系,九七年才从四川话系独立出来,自立门户。但其实两个系并不是完全独立的,有时候两个学院的专业大课还是放在一块上的。
比如成都麻将胡牌概率统计。
(二)
“成都麻将说来简单做起来难,要想打好,首先得背熟口诀。”
“先打一九,再打中张;先打生张,再打熟张;先打单牌,再打对子。”
“好,现在我们来看一道例题,你的手中有张三条和五条,请问割六条的概率是多少?”
“这道题,我们用口诀举一反三就好了。”
(三)
我的举一反三:一加一等于二,所以二减一等于一。
老师的举一反三:一加一等于二,所以日地距离是149597870千米。
(四)
我疯狂地抄着板书,用力过猛,笔被我的手肘怼到地上。
我弯下腰捡笔,再抬头,老师已经换了一页板书。
我转头问我旁边的同学:“同学,不好意思,刚才那道题你抄了吗?”
同学老实地摇摇头:“没有,我刚刚就打了喷嚏,天就变了。”
(五)
鲁迅先生曾说,数学救不了语言学家。
鲁迅先生诚不欺余。
(六)
周二的时候我们进行近纲周测。
这就体现出学方言的好处了,毕竟监考老师是听不懂对答案时叽叽歪歪的方言的。
考试时我前排就坐着近纲的历史课代表和她的小姐妹,然后我就听到了如下对话——
“那道填空题,1972年访华的日本首相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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