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口已经滑到了两腿之间。
周霖惶恐地绷紧双腿,牙齿打颤。
“打开,”郑元命令道,声音很小,只有他们两个能够听见,“打开你的腿,乖。”
周霖不应。
郑元只要压着他的身体往下坐,身体吃不住力,膝盖自动地朝两边分开了。
他坐在枪管上。
郑元还在压他。
“不要…郑元…求你了…郑元…内腹伤口很难愈合的…求求你、求求你啊…”
冷而硬的枪管爬进他柔软的肠壁,一寸一寸地摩擦,彰显着自己的存在。周霖浑身紧绷,冷汗出了一层又一层,他白色的睡衣几乎能挤得出水。
牙齿不停地打颤,发出微弱又持续不断地碰撞声,郑元吹了一下他额前的碎发,说,“不怕,我给你加钱。”
未及周霖意识到那句话的深层含义,枪扣上的手指轻推,郑元扣响了扳机。
“啊啊啊啊啊!”
失去理智的尖叫溢出喉咙,677寝室其余的两人几乎是从床铺上弹射下来,以为哪里响起了警报。
吴恒冲到周霖床边拉开帘子,闻到一股淡淡的腥臊。
面色惨白的人瘫在郑元怀里,四肢无意识地抽搐着,失禁着打着哭嗝,嘴边淌着透明的口涎,半个音都发不出来。
而抱着他的人在笑,手上还握着枪。
看清了那枪管没在何处,吴恒狠狠推了郑元一把,要把周霖接过来。
“你懂不懂规矩,还没搞完呢。”郑元嘴边的笑意没了,一把拉上帘子,嘲讽道:“这规矩不还是你们俩人带头定下的?”
梁复站在一边叉着腰,咂了一下嘴,“他说的没错,恒,我们先洗漱吧。洗完了再说。”
“洗完了再说?再说什么?他都那样了…你刚才没看到?你还要碰他,你是不是人?”吴恒在郑元那里碰了个钉子,被挡在帘子外头,千般不愿,也只能对着帘子干瞪眼。那帘子不透光也不透风,挡起来会让里面的人很难受,他们三个从来不用。只有周霖需要拉帘子。
理由是显而易见的。
梁复见他面色不虞,连忙抬起手臂比了个叉,“不要吵架,我今天早晨不碰他,好了吧。”
吴恒仍旧气不过,换了衣服摔门而去。
浴室里响起了水声,显然是梁复正在清洁自己。一边洗一边哼歌,魔音贯耳。
“吴恒走了。”放了个空响的枪管没有了安全的禁忌,肆无忌惮地摩擦起来。
周霖被顶得有点疼,眼泪包在眼眶里,哭也不敢哭。他刚刚被吓得失禁,现在回想起来又害臊又恶心。床和被子全湿了,一会宿管查寝,他还不知道怎么应付过去。而郑元还未尽兴,他实在不知道对方的目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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