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卖给了吴恪。过上不人不鬼的生活。
吴恪动辄威胁,如果他敢在情事上不配合,就会停了他的药。届时他一样是任人为所欲为。他不得不想办法防止那样的情况真正出现。
他勾着吴恒上了床。吴恒给出的对价十分慷慨。
只是东窗事发来得太快,让他根本来不及反应。
第二天凌晨他摁断闹钟起床打药,却怎么也找不到注射器和药管了。
那是吴恪第一次“玩”他。
他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坐在卫生间的洗手池上,怎么动都动不了。
“醒了?渴吗?”
也不等他回答,吴恪衔住他的唇,给他渡了一口水。
带一点甘甜的蜂蜜水,他还尝得出来。味觉没有丧失,他很庆幸。短暂的死亡体验太可怕了。黑暗像粘腻的毒蛇一样缚住他。他甚至对再次救他回来的吴恪有一丝感激。
“甜吗?”吴恪问他。
他如果能说话,他会毫不犹豫地回答他,甜。
又是一口。
二人唇齿分开后,发出轻轻的水声。听得周霖面红耳赤。
这和交易不太一样。
吴恪为什么总喜欢吻他?
然后又是一口。
第三口…第四口…
他喝得有些涨了,想要通过拒绝吞咽来表达。但吴恪蛮横地撬开他的唇缝后又撬开了他的喉咙,带着甜味的蜂蜜水违逆他的需求和意愿不断地向下灌。柔软的舌头变成了残忍的刑具。
他涨大了肚子,眼眶发红,意识到他险些错把惩罚当作柔情。委屈胜过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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