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默愣了愣，很快反应过来：“我知道，但是芹菜很有营养，就该多吃点，否则以后生了孩子也不健康，你说对吧？”
之后又悄声和许博雅说道：“宝宝，我也是为了你好，你看你这么瘦。”
“嗯，我知道的。”许博雅被哄了两句，还是硬着头皮把碗里那些不爱吃的菜都吃掉了。
这顿饭吃了一个多小时，要看快结账的时候张默还是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打听出来，他知道以后这样的机会肯定不多，不免有点着急起来。
无奈许博衍不谈公事，在大家起身离席之前，他只好硬着头皮问道：“表哥，听说城北的项目已经开始招标了？”
“嗯。”
“那正好，我家公司就是做电力承装的……”
“一切都按正规流程走。”许博衍打断了他，之后起身走到餐厅柜台前结账，不再给张默开口的机会。
他转头看了看不远处帮许博衍拎包的张默，眼中闪过一丝讥讽，装了一晚上的狐狸尾巴终于藏不住了，如果张默家的公司真有能力且资质齐全，他自然会考虑，不过想在投标之前走关系在他这里肯定是不可能的。
许博雅这时也明白过来张默最近一直怂恿她见表哥的用意，本来想把男朋友介绍给许博衍的热情，也如同被泼了满满一盆冰水全都浇灭了。
“表哥，那我就先回去了。”许博雅觉得难堪又难受，但也只能把所有的委屈都咽下去。
临别之前，许博衍和她擦肩而过，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和她说道：“他跟你不合适。”
不合适么。
许博雅苦笑。
可她又能怎么样呢？
第二十五章阴影
电视台节目结束后，陆承把湿衣服换下来，又吹干了头发。他悄悄从楼梯间下去，绕到后门等季辰把车开过来。
这时候周围已经没什么人了，夜晚的气温有点低，陆承打了个喷嚏，把卫衣后面的帽子拉起来，才觉得暖和了一点。
“陆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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