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寻常百姓,这日子就是比王公贵族都好不少。
当真是应了那句:宁为太平犬,莫作乱离人。
生不逢时,有些人真的是恨不得做个安逸畜生。而又有人天生便高人一等,却让人觉得猪狗不如。
就如秦瑾一般。
想到这里,花容讥讽的笑了。那笼子里的斗鸡大多是赌客留下饲养的,也有供新来的人挑选的。
时暮要靠近斗鸡,旁边守候的太监还作势拦了一下,最后还是把时暮引到供赌客挑选的笼子附近。
至于那些待遇差了一等的斗鸡会不会更加凶狠,那就不归他管了。
太监退到一边微微低头,却掩不住上挑的眼中要溢出的幸灾乐祸。
时暮权当什么都没有看见。
花容就更不把这当回事。
时暮走近,那斗鸡早就吓得把头埋在翅膀里缩到笼中一角,发着抖震得金漆笼子都不住的颤,哪里还有啄人时的威风。
花容在时暮身后挡着太监不住地瞟的视线,那太监看不到时暮的动作,又听不到什么动静,还以为那纨绔子被吓得动都不敢动了。
他哪里知道只要时暮一伸手,那斗鸡就伸着脖子恨不得从笼子另一头钻出去,死活不肯靠近时暮,还压抑着打鸣声生怕惹恼了这人。
这扰得时暮也没了兴致——这么胆小估计也斗不起来。
若这样说的话,想找个胆大到不怕仙人的斗鸡可就难了。
时暮显然没想这么多,转而就去看别的笼子。
那太监看两人转到别的笼子前,不屑的啧啧嘴,心里还想着,就这胆小的样子,也敢来咱主公的地方。
不过这么多笼子,咱家就不信你还真一个都不碰。
其余的斗鸡时暮不过是大致扫了一眼,毕竟只一看,那些斗鸡就赶紧躲到笼子角落,像是生怕慢一点就会被时暮给活吃了一样。
这么看过来,时暮自己也觉得没什么可挑的了,各个都是一副上不得台面的样子,就是选出来也是给自己添堵。
不过几排笼子,这么下来很快就看完了一遍。
时暮皱眉,显然不太高兴。
“那个还没看过。”花容指指扔在角落里的木头笼子,说:“不如顺便看一眼。”
“也只有那个了。”
光秃秃的木头笼子靠在墙角,上边还搭着一小块红布,若不是红布还在动,时暮都要怀疑里边到底有没有东西。
真是只看着都觉得希望渺茫。
只是时暮还是牵着花容向墙角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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