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荣幸至极。”
“这才对!”
时暮狡黠地笑了。
“事实上……我也很荣幸啊!”时暮又说道。
“什么?”
花容问,时暮却又避而不谈。
花容索性不再追问。
却又隐约知道时暮是什么意思。
时暮只在心里想——这个强悍帅气的不像凡人的花容,终于是他的。就算是仙人,也会心存感激荣幸万分的呢。
……
那日过后又几天,欢伯城顶上依旧晦暗无光阴雨密布。
却说花容时暮两人互通心意两情相悦之后,虽说不至于像年轻的姑娘小伙一样浓情蜜意黏黏糊糊的矫情,但终归还是有所不同。
两人之间那愈发强烈的别人无法插入的氛围,真是让人觉得这暗淡的天空都不算什么了。
“锵锵锵!”
彼时花容和时暮刚出了一趟城,去附近的几个城镇的茶楼酒肆坐一坐,打探消息刚回到老板娘的酒肆。熟悉的鸟鸣声就从两人房间的窗外传来。
不似平日动听,焦急短促的鸣叫甚至有些凄厉到刺耳。
“这没良心的小东西终于知道回来了。”
时暮边说边打开窗子。
鵷雏飞进来在时暮的手指上来回跳,还忽扇着翅膀“锵锵”地叫,不知道想说什么。
时暮边关窗户边说:“知道吗,欢伯死了。”
说起这事,也有一番曲折。
欢伯是在城中的破庙被发现的。
被发现时已经死了有些时日,大概就在他杀了几个盗贼后几天。不知怎么着去了破庙,尸体都臭了才被路过的人注意到。
那死相并不好看,内脏被他自己养的蛊虫给吃了,皮肤也被其余的蛆虫蛀了。
他脸上挂着似曾相识的疯狂狰狞的笑,只是脸也已经满是虫眼,不太能看出笑意。
欢伯身边散了不少酒葫芦,碎了一地,里面一滴酒都没有,不知他死前喝了多少。
欢伯的酒本就有毒,这么大的量一下去,连那蛊虫都给毒死了,一坨肥肉似的腐烂在欢伯本该是内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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