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时暮还惦记着自己说他的话。
“对你显然不适用,这句话。”
“现在意识到已经晚了!”
虽是这么说,时暮仍是会心一笑。
正如时暮所言,鵷雏虽然伤心,却也不至于矫情到一蹶不振。
鵷雏拍拍翅膀离开梳妆台时,附近的人也终于意识到余阑珊久不开店有些反常。
余阑珊的死讯就随着聚拢过来的人群一并穿出去了。
对于此事,城中人大概早有所觉。如今欢伯的死讯正传播的轰轰烈烈,这事也在情理之中亦是意料之中。
值得一提的是,余阑珊是个孤女,没了罗忠寒又成了寡妇,身边没有血脉近亲接济,只凭着自己一份得天独厚的酿酒的手艺维持营生。
如今死了,当真是赤条条来去无牵挂了。
还是城中人仍有几分悲悯,加之欢伯的死亦让他们神情放松,不至于麻木紧张。于是几家几户凑几两钱买了口棺材把人给放进去,顺便有几个妇女给她梳妆打扮一下。免了余阑珊裹着一卷草席曝尸荒野。
如此又是几日过后,搽了脂粉看起来面色红润鲜活的像二八少女一般的人终于冷冰冰的入了土。
几日来城中关于欢伯流言蜚语像是随着洒在棺材盖上的土一并尘埃落定。尘封起来,没有人再提起。
再过些时日,这事也就不过和以往的大事小事一样褪了色,没人记得清了。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且说不过这几日内,余阑珊的店不知为何失了火。
那火生的诡异,只一刻,余阑珊的房子就烧的七零八落,只差风一吹就没了影踪。
随后那火就停了,不至于蔓延到全城。
城里人惊异归惊异,第二天一早还是清理了这块地,意外发现几摞银票后收好,着手建新的房子了。
没有哪怕一个城里人知道。
失火前的一刹那灵气溢散,时暮下在鵷雏身上的障眼法禁不住失了效,几根橙黄色的翎羽飘然落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伸长。
鵷雏振翅于空,口中吐火,那酒肆就淹没在大火里没了形影。
鵷雏扇动翅膀停在空中,听着哔哔剥剥的响声,不知在想什么。
收起凤凰之火后又落到花容肩膀上的鵷雏就连浑身的翎羽都像是同是染上火焰的颜色一样,火红由脊背连结到尾羽,愈发衬得体态修长,俨然是半只脚迈入了成熟期的样子。
……
“多黄者鵷雏,若不说长相的话,你这毛色真像是神鸟一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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