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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竹掩映。
那还是不俗独具一格的特色。
王公贵族聚集在此楼,像是心照不宣的忘记了前夜的声色犬马,纸醉金迷,只在这楼中茗茶斟酒。没有歌舞美人相伴,只听着微风吹动竹叶的沙沙声,时不时吟诗作赋,也旁征博引。若诗人潇洒俊逸,如圣者从容淡泊,仿若天生便该如此。
不过仿若终归是仿若,假的到底是假的。
便在时暮和花容踏进不俗的一刻,有意无意的目光便落到两人周围。
惯爱赏花逗鸟的,看的自然是那色彩斑斓体态纤长的鸟儿。
更多的,却是震慑与这般姿容,只看着那来人,便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时暮是仙人,除却对花容,是淡泊到了极致,怎么会在意这些凡人的目光。
可花容却不会不在意。
那投向时暮的堪称露骨下丨流的眼神,让他恨不得想要生生挖了那些人的眼睛!
时暮勾住花容的手,安抚般的摩挲几下——还不至于为这些人动怒。
看到时暮的动作,那些王公贵族的纨绔们的眼神又是禁不住变了几变,想到这里不是他们能随便放肆的地方,才强忍住没有走上前去。
花容更是面色发沉。
好在两人这次没有多在大厅停留,刚进来几刻功夫,便有小二被交代好了一样,走上前来引他们上楼。
小二灵活地穿行在大厅的柱廊隔断间,轻车熟路地带着两人上了几层楼,见到的人越来越少,小二把两人带到楼梯尽头,就二话不说垂首沿着楼梯又下楼去了,只留下花容和时暮站在楼梯尽头,鵷雏浮在半空,对着高层空旷的没有人的厅堂。
背后传来脚步声,鵷雏像是被吓到了一般落到花容肩膀上。
花容扭回头去。
意料之外却也情理之中——佘月不知从何处走过来,毕竟这可是他的地盘。
多时不见,佘月还是那样子,面带笑意,看起来似乎柔美无害的紧,却是再强横不过的妖族。
——令年幼的凤皇都感到有所畏惧。
待仔细一看,佘月却又有所不同,比之之前,那笑意似乎真诚了许多,眉眼间凝结的郁气与疲惫也消散了。
联想到佘月之前的态度,花容也就明白了。
点点头算作问候,花容问:“他来找你了?”
这个“他”除了花九戚再无别人。
佘月对着被自己吓到的鵷雏勾唇笑笑,说:“花九戚就在楼上,难得老实的没有到处乱跑,估计是算好你快要过来了,”佘月边转身边继续说道,“随我来罢。”
这座位于京城的不俗与花容之前所见的,在格局上还是有所差别。佘月没有再带着他们七拐八拐的找另一个楼梯,反而是不知在墙上扣动了什么机括,顶上便悄无声息地落下一道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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