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正常,都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本来就心思活络自制不足,偏生那心上人还日日在眼前,哪个人不会心动?又有哪个人不会想要做些什么来宣示主权?
更别说,两个人早就表明心迹了。
之前还好,给花九戚报仇的念头几乎占满了花容的意识,加之两人正是朦胧时候,这点小心思自然被暂时抛在一边。可是现在,亲眼见到花九戚回来了,身上的潇洒劲儿分毫不少,看起来过得不错。花容嘴上不说,心里难免安心庆幸以至于松懈,那点心思就又悄悄萌芽了。
时暮差不多也是如此。
只不过两人一路奔波,这也才将到京城不久,中间又因为等待花九戚耗去几日,考虑到两人需要熟悉局势,花九戚又随时可能出现,花容顶多是亲吻爱抚,俱不曾深入。
也就此时罗家的事了了一半,又没有别的需要他担心,才算能够稍稍空闲下来。
至于为何刚有个说话的空闲便想到那档事……要怪就怪——面前这人实在太过诱人!
刚巧,这两人又想作了一处。
只不过……
花容一甩袖子,一道劲风自衣袖冲出落了正对着二人的窗户与珠帘,隔绝外头暗卫的视线。
花容眉间出现了一丝类似挫败的情绪——他到底是没忘记两人身在何处。
——他还没有在别人的府里便做那事的意思,更别说屋外还有罗家无处不在的暗卫。
花容定定地看着时暮,指尖不知何时已经从时暮唇上移开,转而抚上时暮的脸颊。
花容低下头,吻上那颜色姣好的唇。
感受到花容的舌尖舔吻着自己的嘴唇,时暮不由得揽住花容的脖颈,更仰起头来算作回应。
直到屋里再没别的声响,只余下啧啧的水声与零星的喘息……
时暮险些站不住脚,花容便紧紧扣住时暮的腰,时暮原本飘逸的衣服都起了不少褶皱。
顾及到场合,花容在时暮喘不过气之前便停下来,点到即止。
“还是该置间宅子……”花容声音低哑地说。
时暮眼神还迷茫着,却也听懂了花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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