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本来是个听见含糊的告白就脸红逃开的人。
此时的时暮分外坦诚。
他会害羞会别扭,可不会遮遮掩掩,欲语还羞。
他是仙人,尽管漫长的寿命没有教会他如何游刃有余地面对炽烈的爱意,却让他迅速学会了如何表达自己的爱意。
从牵手到亲吻,从亲吻到……
他可不能在花容面前陷入被动哟。
自觉强势了一回的时暮美滋滋的,便醒过神来,要拉着花容出去看雨。
——然而此时的时暮却不知花容早已比“主动的”他想到更远的地方,他离真正的强势不知还有多远。
花容虽然对时暮堪称突如其来又浅尝辄止的吻弄得哭笑不得,但还是任由时暮的意起床更衣要陪他出去。
花容套上外衫,时暮靠在榻上。
花容系上腰带,时暮靠在榻上。
花容扎好头发,时暮靠在榻上。
等花容背上伞中剑,时暮终于下了地,转瞬间便衣着整齐。
当了多少年的仙人,哪用得上一件件的套啊。
花容突然想起,之前在京城,时暮还仗着有仙法换走了他手里的衣服,还兴致勃勃地给他穿上。
“夫人可真薄情,就这么看着。”花容忍不住想要调侃,故意提起自离开京城后就没怎么用过的称呼。
谁知道时暮轻哼一声,说:“你现在不也会,不该来伺候夫君吗?”
是一丝口头便宜都不愿放弃。
花容早已习惯了这般,走上前去轻车熟路地将时暮特意留下未动的头发理顺,挽上梅花簪。
时暮又将花容拉近了一点,稍垫着脚尖,多此一举地将花容的头发解开,重新给他别上那支墨玉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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