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童手里的鞭子一刻不停,男童难以近身,干脆也退开半步,拉远了距离,准备以静制动。
那女童气势逼人,见对方后退便立即欺身向前,手里的长鞭顺势一抡,男童堪堪避开,那鞭子便又自头顶劈下。
女童气势刚猛,软软一条鞭子简直被她用成了一条钢棍,男童躲闪不及,只能举剑相抗无力反击,简直被逼得节节败退。
胜负已分。
那女童便勾唇一笑,眼睛里一道亮光一闪而逝。
花容看到这里,将酒杯放下,摇摇头说:“太过急躁了。”
花容也没说到底是谁太过急躁,不过时暮显然知道花容在说什么。
“不过就年岁而言,这程度已经不错了,”时暮撑着脑袋看花容说,“毕竟不是谁都像你一样小小年纪就武功盖世啊,花大侠。”
这由衷赞美的话,时暮总是能添上三分调侃。
花容失笑:“我可担不起酒仙大人这句‘大侠’。”
姜被两人说话吸引了注意力,跟着说道:“爹爹就是大侠!姜一早就知道了!”
“姜怎么知道的啊?”时暮问道。
“看一眼就知道了!所以才要跟着爹爹啊!”
听起来像是早在酆都姜便看出了花容的不凡之处。
可是在酆都,花容刚开始也确实什么都没有做啊,称他是大侠倒不如夸赞时暮厉害。
毕竟花容不过跟着时暮在赌场玩了一遭,而时暮才是真正将杀手引来捣毁赌场的的人。
大抵是神兽都会有的神奇能力罢,看起来甜甜软软的小鵷雏也有惊人的看透人心的力量。
花容一早便知道姜看着天真单纯却着实不容小觑又聪慧过人,也不意外,堪称接受良好。
但是时暮此刻却突然发觉,即便是传说中的神兽鵷雏,姜身上似乎还有许多本应超出他自身的能力。
然而时暮直到现在都不知道这能力从何而来。
时暮想着,他也是该去找他那位老友了。
就在几人说话间,擂台上又有变化。
持剑男童寻得时机一剑刺出,那九节鞭竟循着惯性一圈圈环绕在剑身,动弹不得。
女童紧蹙眉头,用力一拉鞭把,男童却翻手将剑一扭,九节鞭鞭节依旧死死缠在剑身上,女童一用力,两样兵器交接处激鸣,便迸出一簇簇火花。
那女童心疼自己的鞭子,皱着眉头不知如何突破窘境,男童却突然发力,手握剑身猛力一抽,九节鞭便一下被甩到了擂台之外。
女童武器脱手,咬牙按恨不已,只能赤手空拳地迎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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