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楼御白,竟然在今日将一切袒露于阳光之下。
时暮的眼神实在太过惊讶,楼御白解释道:“多亏了你们,我想通了。”
时暮问:“什么?”
楼御白耸耸肩:“毕竟论及‘明目张胆’,我还真比不过你跟花容,”楼御白咧嘴一笑,“虽然不可以同一而论,但是我瞧着师父师娘对你们也没什么异常,就大着胆子去坦白了。”
楼御白狠狠握住莫翎的手:“再者说,我跟师兄堂堂正正,凭什么就要因为性别低人一等!”
莫翎含笑点头,楼御白想干什么是瞒不过他的,昨夜他也很快就跟着去找师父师娘了,所以他也是第一时间就知道了事情后续,于是说:“我们只是没想到,竟然会这么顺利。”
花容和时暮对楼御白这话深感认同,却难得他看起来像是个娇生惯养的富家公子也能看得如此通透。
“你看得通透,”时暮自不会吝惜对楼御白的赞同。
只是说完这话,时暮又狡黠地转转眼珠,不知道在想什么。
花容一看便知,时暮这是想要“做坏事”了,便掐掐他的手,低声问:“又想干什么了?”
时暮说:“没什么,就是想给岚昱添点小麻烦。”
花容挑挑眉,不像时暮,他倒是挺感谢岚昱的,自然不会同时暮一样想给他添麻烦。
只不过花容大致也料想得到,时暮所说的“麻烦”不过是些不痛不痒的小玩笑。
加之又是要对楼御白说的,这人一来值得信赖,二来又是岚昱亲近的弟子,就更算不得什么大事了,所以花容也就没拦着。
只听时暮说:“不过楼御白啊,你知道为何你师父师娘都不反对吗?”
“我师父师娘都是江湖上闻名的人,见多识广的,不至于那么狭隘……吧……”见时暮一直含笑看着他,楼御白越说越不自信,声音渐渐小了下来,然后反问道,“难道不是这样吗?
“你说呢?”时暮反问。
“我不知道……”楼御白突然表情惊恐万状,“难不成师父和师娘还打着别的主意,还是想要秋后算账!那我这样岂不是不打自招了。”
楼御白几乎是眼泪汪汪地看向莫翎,说:“师兄……怪不得师娘不准我下山,我还以为是要帮留下大师姐的忙,没想到师娘竟然是想让我无处可逃啊!”
小师弟眼泪汪汪地表情实在可爱,莫翎没忍住摸摸他的头发,说:“没事,有师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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