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暮一时被臊得说不话来。
花容又向了窗外:“现在也不是清早罢。”所以就不算“一清早所诨话”了。
时暮算是说不过他,只能捂住花容的嘴:“快别说了。”
花容扒拉下来时暮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下,无辜道:“为什么不能说?”
这么说起来,还真没什么不能说的。
本来就是只有两个人在屋里说说话,哪有什么禁忌?
时暮回答不上来,就说:“我没你那么厚脸皮。”
花容挑挑眉:“这就叫厚脸皮了吗?”
时暮理所应当地反问:“不然呢?”
花容说:“还有更厚脸皮的,夫人要不要感受一下?”
时暮几乎是本能地产生了“不太妙”的感觉,但是这回花容却不给他反问的余地,更不给他拒绝的余地,翻身就压了上来。
时暮觉得枉他身为天生天养的仙人,竟然压制不过花容这半路出家的家伙,只能任由他主导着自己,然后为所欲为。
虽然是挺舒服……
但对于时暮来说,心态上的转变估计还要许久罢。
不过时暮从处于小欢位置的一点儿不服气到后来舒舒服服地“任君采撷”的反应,在花容看来,大抵只是连时暮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小小不言的情趣罢。
时暮也用不着反问了,很快他就明白了,花容“还有更厚脸皮的”这句话的意思。
——不仅“白日宣淫”,还有“日日宣淫”。
花容等了这么久,好不容易开了荤,怎么会轻易停下来?
不过等时暮明白这一点的时候,他已经不把这所谓的“日日宣淫”当做一件大事了。
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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