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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像是即便无论是花九戚还是时暮都没有监督他日日练武,他还是早在寅时就独自起身修炼内力。

        所以在时暮问起他要不要出去玩耍时,小花容即使正处于爱玩的年纪,还是摇了摇头,十分认真的对时暮说:“我还要练剑。”

        时暮听了这话,只能摸摸他的头发,说:“好,那就依你。”

        花府本就特意开辟得有练剑的地方,时暮便直接带小花容去了那里。

        小花容不知道现在自己只是阴错阳差地变回小孩儿的模样,他记忆中自己该带着的东西自然也都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不见了——包括花九戚给他的那柄剑。

        是以时暮先引他去了武场旁的一间屋子,说:“这里的东西,小容就随便挑罢,喜欢哪个大哥哥都送给你。”

        这屋里摆放的是各式兵器,一部分是时暮原先收集的神兵利器,剩下的就是迄今为止到花府拜访的各路人带来的贽礼,件件品质上乘,单排在那儿竟能让人觉得那剑寒光凛冽,直叫人不寒而栗。

        天下人皆知花容的伞中剑,这众多兵器自然也以剑为主,可以说是十分合花容的心意。

        不过小花容跟着时暮在这间库房里转了一圈,最后还是摇摇头,什么也没拿,说:“父亲说过,练剑在于炼心,练至臻境,飞花摘叶亦可伤人,手中无剑也无甚不可。”

        时暮何其了解花容。

        听他说得头头是道又冠冕堂皇的,到底是这孩子深知“无功不受禄”的道理,他看出这里的刀剑贵重,不愿就这么白拿时暮的东西罢了。

        举止得宜,进退有度。

        花容小小年纪,却已经做到了许多大人都做不到的事情。

        不过眼见着小花容心里还是喜欢的,时暮哪里舍得委屈他。

        时暮微微一笑,取来花容方才看得最久的那柄长剑不由分说地递到他手里,说:“话是这么说,但既然你喜欢,我自不会委屈了你。”

        不得不说,花容眼光够好,相中的是时暮原先寻到的一件上品仙器,出自修真界的炼器大能季秋大师,名唤容阙。

        容阙剑看起来低调,无甚特别之处,甚至连一点雕饰都没有,只有剑首刻着“容阙”二字。

        要说这容阙剑低调到什么地步,那剑缑看起来都灰蒙蒙的,带着一种古旧之感,只看外表,怕是连最穷困潦倒的剑客都不屑使用。

        然甫一拔剑出鞘,那玄黑色的剑身便迫不及待发出了破空的嗡鸣,如同被桎梏已久的困兽发出重见天日的怒吼。

        玄色的剑身在光线下隐有暗纹闪过,时暮知那是季秋特意纹上去的铭文法阵,怕是比这铸剑的玄铁还要珍贵三分,花容就只觉得这剑看起来气势非常,威不可当。

        这一点倒是和伞中剑有异曲同工之妙。那剑在花容手中亦是不拔剑则已,剑出鞘则惊天下。

        当然,伞中剑本身自然是比不过名剑容阙的。

        小花容看着塞到他手里的剑,容阙有灵又与花容相合,一入手便自然变幻成了适合他身型的大小。小花容翻来覆去地欣赏这剑,爱不释手地样子堪比前一阵子他看到那内有乾坤的小酒壶的模样。

        时暮知他喜欢,暂且不出言打扰,任他指尖抚过玄色剑身,一寸寸体味容阙之锋锐。

        谁知小花容最后还是放下容阙剑,对时暮说:“容阙是难得的宝剑,不能就这么给我。”

        时暮这回却不依他,说话时霸道极了:“我的东西给不给自然是我说了算,我既要送你,那便是我觉得小容值得这宝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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