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从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那人一身白衣,仿佛梨花成了精,仿佛是自己地界儿一般,甚是悠然的在园子中转了一圈,
颇为耐心的建议道:
“小公子不如种些杨柳,三月柳絮飞,一时如雪,也是美的。”
“或者桂花,往后还可酿酒。”
“再或者,种些松柏。”
三殿下被他绕晕了,半晌,才想起问了一句:
“为什么是松柏?”
那人伸手摸了摸三殿下的头,耐心解释道:
“因为我喜欢。”
三殿下被这笃定的语气惊到了,这人八成是在玩笑罢。
一抬头,撞进了这人深深的目光里。
三殿下慌张的低下头,似乎这样就能避开了那人眼中的脉脉温情。
可那人方才像哄小孩一样的语气,久久不去。
三殿下甩开那人放在头顶的手:
“怎样都好,天色不早了,你还是快些走吧。”
那人唇畔笑意不散:
“清弦,我这次来了,便不走了。”
三殿下莫名有些紧张,手攥紧袖子,却不知为何,脱口而出一句:
“你从前说走就走,这次又为什么回来?”
那人眼中笑意更甚,是把人溺毙其中的温柔:
“从前现在,都不过是为了你罢了。”
第8章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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