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鑫闻言差点踩空台阶,站位了脚忙着回头看温煦:“他在家里住的?”
“是啊,这段时间都要住在咱家。”温煦理所当然地说,“你是感冒还是失忆啊?”
这时候,昨晚的记忆渐渐回笼。花鑫一扭头,看到一楼的某扇窗户还拉着窗帘,便指了指:“住在你隔壁了?”
温煦笑眯眯地点着头。
“这都八点半了,怎么还不起?”
“他昨晚搞什么研究,早上五点才睡。”
太不应该了!花鑫老大不乐意地说:“我很想知道,他打算几点去化工厂调查。”
“我听他跟小七约好了,下午一点去。”
花鑫朝着罗建的房间白了一眼,转身走向院门。
温煦在后面不紧不慢地走在后面,心里琢磨着:老板不去车库取车,这是打算叫计程车去?
结果,花鑫刚走出院门,便扭头问温煦:“车呢?”
温煦无奈地说:“我看你不是睡多了,是睡懵了。”言罢,指着车库,”还在里面呢。”
花鑫再一次讪笑起来,跑去车库取车。
温煦站在院门口叹息连连,看上去真的是为自家老板操碎了心。
好在,昨晚就说好今天要去医院拜访白月的事没有被花鑫忘记。赶往医院的路上,温煦打开手机里的资料文档,把里面的内容念给花鑫听。
温煦:“白月,1988年出生。未满周岁父亲病逝,母亲在她两岁那一年离家出走,把她放在了保育院门口。她是在保育院长大的。2014年在本市的朗明医院做护士一直到现在。基本情况就是这样。”
花鑫点点头,问道:“没有她男朋友的资料吗?”
“太少了。现在只知道白月的男朋友叫‘朱鸣海’小时候跟白月在同一个保育院。后来,白月被收养就离开保育院了。”
“有没有她被收养之后的资料?”花鑫问道。
温煦摇摇头,说“昨天才查到的线索,还没这么快面面俱到吧。真让人着急啊。”
温煦急在心里,眉间也多了一道浅浅的皱纹。
花鑫淡淡地笑着,说:“你急什么?这案子才刚刚开始。”
温煦有些怏怏地说:“因为时间点呗。汪厉被刺也好,下毒时间也好,我们都没办法回到过去看个明白。只能等警方的化验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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