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儿憋不住,搂着方晋脖子啜泣起来,鼻涕眼泪蹭了人家一肩膀。方晋素来怕女人哭,疑难杂症他总能想法子治,哄女人不哭却比配药难。
“你别哭啊,叔叔最怕姑娘哭了,根本不会哄,越哄越哭得凶。是叔叔过去的事吓着你了?还是叔叔哪儿说得不中听?小东西乖啊,不哭不哭,你再哭……叔也要跟着哭了。”
说罢方晋真就开始抽嗒出声,凤儿抬头一瞧,发现他是装的,一张标志的脸怪异地抽抽着,唇上小胡都快撇成八字,眉头也拧着,眼睛却溜溜盯着自己看。
一个鬼脸儿做出来,还真让凤儿破涕为笑,方晋赶忙把小东西深拥入怀,啵啵啵亲了几口满是泪的脸蛋,附在她耳畔轻轻絮语。
“小东西是在心疼叔叔吗?”
怀里小人儿点点头。
“叔叔没事,这不还活得好好的吗?还能吃能喝,还能教徒弟,还能给你配药,还能给你开苞,还能把你操到喷水……”
好好说着体己话,怎的说骚就骚了。
“叔叔你现在依旧要时常睡女人来泄毒吗,那身体吃得消?”
方晋的回答语气轻快,甚至透着一种因祸得福的窃喜。
“我不能白担了神医名号,虽不能彻底治愈自己,但体格子还是将养住了。从前我的确要不时操个女人缓解毒性发作,但从今往后不需要喽。”
“为何?”
“我已寻到治我的良药。”
在她唇肉轻噙数下,方晋少见的一脸认真对她一字一顿说:“你就是医我的那方良药。”
凤儿心跳陡然加速,正不知如何招架他突袭而来的认真,突然脸颊被轻扯了下,耳边又环绕起熟悉的骚话。
“不许赖账啊,刚才我说以后想操女人了怎么办呢?是谁劈着大腿小穴儿夹着我肉棒子,喊着‘让叔叔操凤儿!’”
挨操时的骚话平静时听着真是臊死个人!羞臊的凤儿在他胸前一通小拳头,嬉闹一会儿趴在他胸口,听着他的心跳,在他乳尖四周用手指画着小圈,脑子里自己哄着自己。
心疼是真的,方晋还好好活着也是真的。他保养得当,脸上有光,一身紧实精干的肉一堆一块漂亮规矩地长着,性事上又能喂饱她这匹小饿狼。
不管过去如何,只要眼下能好好活着,以后能好好活着,总归就是好的吧。
忽然她想起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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