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是流动的,但愿海子能将困在这里的少年人带出沙漠。
曾聪把黎簇挂在树上的信都收了起来,本想全部烧了,后来又觉得不能让黎簇一个人不好过,就把信都保管的好好的,没想到真有派上用场的一天。
他把那些信交给吴邪,等着他看完信后崩溃大哭,但后者却面无表情的看完了所有信,冷漠的样子好似写信的人和他没关系。
曾聪看不下去,操起扫把要再打吴邪一顿,这一回,吴邪没躲。
吴邪挨了结结实实的一顿打,他什么话也没说,等曾聪打完后,自己从地上爬起来,打电话联系了外面的人。
“谢谢你,保管了这些信,我的人会来接你。”
“走吧,曾聪,离开这片沙漠,放下你的执念。”
“到这里就可以了,出去后,好好安度晚年。”
曾聪是不愿意走的,他宁肯死在海子里,和黎簇死在一起。
但走不走,轮不到他来决定。
吴邪的人强硬的带走了曾聪。
现在,整片沙漠就剩下吴邪……和黎簇了。
吴邪在苏日格的客栈住了大半年,每天都去海子边,坐在花丛里不说话也不动,静静看着海子。
从来都觉得殉情这种玩意儿十分可笑,直到刀子割在自己身上,他才知道痛。
黎簇独自一人在这生活了四年才选择结束生命,吴邪比他要没用多了,他连一年都熬不下去。
[哭泣中,短暂的出神,就像是顿悟一般。]
他不想顿悟,所以他不会哭的。
眼泪在这种时候完全没有必要,哭给谁看呢?哭了又能如何?
黎簇在信上写,他想再去一次古潼京,但没去成。
吴邪心想:那我带你去。
他装了一壶海子里的水,除了这壶水,旁的什么东西都没带。
他大步向前,途中不做任何停留,只在路过某辆卡车时,步子停顿了片刻,随后头也不回往地下走去。
蛇柏雕像还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