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好像漫不经心地问:「那她肚子里这两个娃娃,怎么才能知道他们的爹是谁
呢?」
医生抬起头,狐疑地看着他问道:「怎么,父亲是谁你们不清楚吗?」
见披侬摇头,他下意识地追问了一句:「这很重要吗?」
龙坤马上接口道:「对,非常重要,对弄清案情至关重要。」
医生翻了翻病历略微思索了一下说:「如果事关案情,还是测,准确
性最高,作为呈庭证据也最容易被法官采信。不过现在还不能做,至少要等到孕
程满十六周,做羊水穿刺,取样检测。也就是说,至少还要等一个多月的时间。
还有,你们还要提供你们怀疑的胎儿父亲的样本,以便做比对。过一个月
你们再带她和比对样本一起来吧。」回程的路上,一上车,夹在蔓枫两边的登敏
和披侬就一人伸出一只大手,插进蔓枫的裤子,在她依然平坦的肚子上不老实地
摸来摸去。
蔓枫的脑子完全麻木了,人像个霜打的茄子,软绵绵地瘫在车座上,在两只
大手肆无忌惮的抚摸下时不时打个寒战。
车子一开动,两个人终于憋不住了,兴奋得像中了六合彩,你一句我一句,
开始为他们能够制造一个在世界上都难得一见的奇迹自吹自擂起来。
吹嘘了一会儿,两个恶棍又开始为是谁中了这个比六合彩还难中的大奖争个
不休。
争来争去,披侬有点不耐烦了,他挑衅似的高声说:「看着吧,这两个孩子
都是我的种!」
说完还按住蔓枫的肚皮逼问她:「枫奴,你说对不对?」
蔓枫吓得哆哆嗦嗦缩成一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登敏却气定神闲地对披侬说:「老弟,你还是省省吧!没听医生说吗,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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