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话可说,只好任由他粘着。
可真是看不懂这人,他分明是不高兴的,为何不说呢?他若说了,那他们之间倒还有几分可能,什么都不说谁还能整日猜他的心思不成?
夜半起身,喝了两杯浓茶去书房。
秦子郁打着呵欠进来,“我说你这别院怎么建得比王府还气派?”
君亦:“……”
君亦拿出一封信递给他。
秦子郁一惊,“这是皇上给你的密旨?”
君亦摇头。
秦子郁展开信一看,眉头紧锁,放下后却笑了笑,“子仪啊,你就做个闲王不好?”
君亦冷笑:“是挺好。”
秦子郁打开灯罩,把信纸放到灯火上点着、烧了,“你要是管了这个事,再想抽身可就难了。”
君亦长出一口气,“我知道……可你说我二哥,他到底是在急什么?”
“父皇已经封他做太子,谁还能抢得过他?我大哥个烂泥扶不上墙的玩意儿也值得他这么费心?”
秦子郁笑道:“我的宸王,他哪里是忌惮大皇子,是忌惮你啊。”
君亦:“……”
君亦甚至很想骂人,气道:“那他脑子怕是不大好,我要真有那个心,还有他蹦跶的份?我西北大营那么多将士又不是吃干饭的。”
秦子郁扶额:“别说了,你又不敢真造反。”
君亦:“不是不敢,是不能,西北大军每年要费多少财力、心力,怎么能拿来做党羽之争……也不知道我父皇现在如何了?”
“太子总不至于是真的……真要父皇的命吧……”
秦子郁指了指已烧成灰烬的信纸道:“你这消息是谁传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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